靜思晨語:【05月10日】出於三界 漸近佛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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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小根機受小教執小畏大,佛慈隨機逗教應機施大,法性如水湛然隨方就圓,菩薩破無明惑漸近佛慧。』
 
修學佛法,我們到底根機是大是小?『斯人飲水,冷暖自知』。相信每個人一開始應該都是發大心、立大願,但是在過程中呢?學佛乃是我們累生世的大事,不只有一生一世,何況是短時機,有辦法體會嗎?僅僅想想我們自己,習氣要改都不容易了,習氣不改,煩惱難除,怎麼能成佛呢?所以我們要好好地自我警惕,這念心與過去初發心那時候,自己的熱情還在或者是冷卻了?這唯有我們自己能了解。
 
佛陀比我們還更了解眾生心,眾生的根器大小,這是佛陀的智慧觀察人性。雖然人人本具佛性,但是人人都有熏習過來的煩惱無明。佛陀了解眾生根機,他必定要用很大的耐心、愛心陪伴,累生世,塵點劫,不斷來人間。
 
『小根機受小教執小畏大』。佛陀因為眾生的根機小,他才用小教來引度、來鼓勵,從利己開始,讓大家很了解苦、苦、苦。苦是人人最容易感受到的,世間的事情不如意十有八九,所以有很多不如意,就是苦,這是人生最容易感受的,何況世間真的有很多的苦不堪。所以佛一開口說苦,人人都能承認:是啊!是苦。這是每一個人與外面的真實境界接觸到,每個人所看得到,感受得到,人人都有辦法去體會,這是粗相。
 
佛陀開始說苦,人人能夠接受,真是苦啊!向大家說:『你們知道苦的來源嗎?』『真的不知道。』『不知道,大家要認真聽。來,讓你們了解苦的來源,就是在人。』『人,為什麼呢?』佛陀開始分析愛恨情仇等等,各人的習氣、各人的見解、各人的分析,人與人的對立。『是啊!確實就是這樣,這是﹃集﹄的道理,我了解,我清楚了。』
 
『為什麼我會和他在一起呢?為什麼我會與他有這樣的仇?明明都互不相干,為什麼有這樣的仇與恨呢?彼此傷害。』佛陀就說,今生的事是結果,過去所造的是因,所以過去生是這樣來的。大家開始聽,在今生感覺很苦,還有過去生人與人的過程,有這樣的故事,聽來真是有道理,雖然那是過去生,招來到今生結仇連禍,但苦是一直牽連下去,還要牽連到來生。
 
會怕啊!要怎麼辦?今生已經苦不堪了,來生呢?佛陀告訴他:『來生你若是怕,現在就要修行,來滅除這些苦,根源若滅除了,就沒有來生再交結。』『要怎麼斷?今生此世都知道了,我要如何能停止結怨連仇,要如何能停下來呢?愛與恨、情與仇,要如何讓它終止、了斷。』佛陀就教他:『路要這樣走,這一條就是路,所以要滅苦,就要修行於道。』
 
聽起來清楚、了解,接受法了。這個小教,一接受,開始於人與人之間彼此了解,不要再結恨惹情而生愛的根源再牽纏,有愛就生恨、生仇,像這樣,不要了,我們要好好地與大家和平共處,好好地修行。執在小——小乘,你修你的行,我修我的行,不要在人與人之間再交結,不要再牽纏著情;所以畏大,不敢與人群合會。執小畏大,很怕再來人間與人群合會。
 
但是佛陀豈是要教他這樣而已嗎?不是,這只是一個方法,接引的初步而已。『佛慈隨機逗教應機施大』。佛隨眾生根機,應眾生所需要,為他解釋,教育他,讓他能接受、能受用。不過,佛陀更希望大家要轉小為大,不是為自己,應該要入人群去,才有辦法體會到真真正正煩惱無明、愛恨情仇,這個交結的源頭就是在人群中,希望大家要入人群,才能真正體會。
 
所以佛要應機施教,有的人心胸較開闊,佛陀就要把握時間,『去啊!你要多去和人接觸。你與人接觸,心不起煩惱,不只心不起煩惱,還歡喜願意付出。』佛陀就應這個根機,給他機會,施以大教。佛陀四十多年來只為聲聞、緣覺說法嗎?不止啊!這期間若有發心的人,佛陀就開始培養了,有的在家,有的出家,『應機施大』。因為眾生,本具如來本性,佛陀就是觀機逗教,然後應機施大。
 
『法性如水湛然隨方就圓』。人人都有法性,有真如本性,就如清淨的水一樣,這麼清淨的水,『隨方就圓』,你什麼方法給他,他就用什麼方法來接受,隨他的根機、本性來接受。根性若還未很透徹,或者是習氣還未去除的,他就會畏懼、會怕。我就像是一支長長的竹筒,清水倒進竹筒,就和這支竹筒一樣,裝的水有限;或是圓圓的盆子,水放在裡面,就跟這個圓的盆子相同。大盆或者是小盆呢?竹筒長或者是短?佛陀就是隨眾生根機所能接受的而逗教。
 
如何讓水不斷地浸潤他,一定要到他的根機能深心信解,再回歸初發心。初發心那一念心就是真如乍現的時候,若聽到法,很歡喜,利益人群,我願意,就是真如乍現,忽然間展現出來。但是,慢慢地又縮小回去了,慢慢地習氣又浮現上來,轉大回小,大根機已經發心起來了,卻慢慢回歸變成了小根機。
 
其實,人人內心含藏的是與佛同等,可惜發心的時間短暫,所以佛陀只好隨他們的性,只要因緣將他牽引進來,能夠承大任的人,佛陀就不斷不斷讓他去與人群合一。就如富樓那彌多羅尼子,他向佛陀說:『我要去最惡劣的地方,我要去度眾生。』
 
佛陀說:『那個地方很險要,那些眾生很惡劣,在那裡要度眾生是很艱難。』說很多很多困難、兇惡,要讓他知道,若要去就要真正發大心、立大願,要有毅力、勇氣,才能入那個人群中,不受人群污染,還能有這分包容的大心去包容眾生、付出大愛。佛陀雖然用種種說法,讓他了解困難度很高,但是他不畏懼。富樓那彌陀羅尼子的故事,過去說過了,這也是在僧團中少數有這樣發大心、立大願,願意勇猛精進入人群去的。
 
同樣是修行,同樣法性如水,這麼清淨,能洗滌很多的垢穢,但是自己的水還是有污染之時,自己的水,清淨的很少,還不夠分量,像這樣,就只是一個限量而已。佛陀很擔心,雖然經過四十多年了,眾生多數還是剛強難調伏,無奈人壽時間無法等,佛陀不得不開始宣說《法華經》。
 
開始宣說《法華經》,遇到多少的困難啊!接受的人到底有多少呢?真真正正能了解大乘法,佛陀還要費多少的時間來慢慢地接引呢?從<方便品>、<譬喻品>、<信解品>、<藥草喻品>等等,一路過來,無不都是期待人人能真正體會道理,道理能夠點滴入心,滋潤我們的心地。但是法水是這麼普遍,看你是大樹或是小草,大樹所接受來的水分就很多,小草能接受的水分才有多少呢?這就是法平等施教,眾生的根機到底能接受多少,要看眾生根機是大或是小。
 
『菩薩破無明惑漸近佛慧』。菩薩要累生累世不斷依教修行,不論是什麼樣見思的無明,或者是塵沙惑的煩惱,就是不斷精進,不斷破除,所以已經能夠破無明惑。無明,是見思的無明,惑就是很微細的煩惱,見思、無明、惑,尤其是如塵沙的惑一樣,有時候不知不覺,看不到。沒多久時間,我們往桌上或者任何一個地方,手摸一下,怎麼有沙呢?其實,這就是我們看不到的,我們人人自己的惑無法突破,無法了解,重重疊疊,自己不了解自己的事情,很多,這種惑。
 
菩薩要用很長久的時間,累生世來破除無明惑,已經漸漸接近佛慧了。佛陀也是很耐心地,這樣長時間,生生世世。修行者也要有這樣的耐心,發心立願,生生世世追隨佛的教法,同樣入人群中再歷練,再體會眾生的心思、見思,還有種種的無明,去看別人,才能真正了解自己。
 
前面的經文,『佛知是心怯弱下劣,以方便力,而於中道,為止息故,說二涅槃』。
 
佛陀的大覺悟,無不了解眾生的心,眾生的想法,眾生這種怯弱下劣的習氣還未除,佛陀知道。但是,還是要想辦法,絕對不放棄任何一個弟子,想辦法還是要製造因緣,用方便力來接引,讓他知道:你去除這些煩惱,你就能斷生死。所以佛陀就用『四諦法』一站一站不斷牽引。
 
但是,這還沒有究竟,要知道因緣觀,這不過是止息,無不都是中途給他們一個停歇而已,一個課程到此,你能在一個課程之後,休息了。是這樣嗎?還沒有到達,還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,還要再向前走。一站一站,讓他能夠了解,稍微停歇一下,希望有一個規畫,我這段規畫來到這裡,這段結束了,告訴你又有一段,天地遼闊,真正心靈的建設更大。一層一層的無明去除了,還有一層一層的塵沙惑,我們要再去體會面對。
 
下面這段經文,『若眾生住於二地,如來爾時,即便為說:汝等所作未辦,汝所住地,近於佛慧』。
 
要用心聽。『若眾生住於二地』,就是說這些眾生住於小教,從苦、集、滅、道開始,能夠接受,這是很容易,自己有辦法接觸到的。佛陀再輕輕地點醒我們,原來苦的因由是這樣,這是給開始接近佛法的人,這是小教。『就一切事理』了解了,但是還沒有真正透徹道理的究竟。接觸得到的,了解了,但是內含究竟的道理還未全盡,像這樣叫做『有餘涅槃』。
 
『事理之至極』是『無餘涅槃』。事理還未完全透徹,只是在這一生中去除無明,去除煩惱,不再與人攀緣,只是這樣,這是有餘涅槃。這一生中不與人攀緣,『諸惡莫作』,已經不作惡事了,不再攀緣了;『眾善奉行』,這樣還不夠。我們若只是修行在自己,不願意入人群只是斷你自己的煩惱,只是斷惡事不做,還不夠,我們還要入人群,眾善奉行。人群中,人、事、物的道理要至極究竟,這樣才能夠到達無餘涅槃。
 
聲聞地和辟支佛果,這叫做二地。這些人到這裡為止,都在『有餘涅槃』中,就是『諸惡莫作』,煩惱去除,但是還沒有發大心,『眾善奉行』;要眾善奉行,你才能真正去體會到真實的煩惱,塵沙惑的無明在哪裡。
 
⊙若眾生住於二地:若有眾生住於小教,就一切事理未盡究竟,即有餘涅槃。 事理之至極:無餘涅槃。住於二地:謂已證聲聞、辟支佛果。
 
見思惑在我們平時日常生活中,常常告訴大家,法在生活中,生活中的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,這是五根。我們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一切的境界,心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,心起貪愛,或者是看了就過去了,這就看我們自己的五根,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,對所有的色塵境界等等,是不是起了貪愛的意念。這就是六根對六塵,我們要了解。
 
⊙思惑:謂眼等五根,對色等五塵而起貪愛意。
 
見思惑,看了之後,我們思考等等,是不是完全透徹呢?看到這些境界,無不都是法,對這些境界,我們若起了一念無明,煩惱就動起來,生起了這分的無明、見思惑。看看我們的日常生活,到底我們如何修行?『四諦法』也好,『十二因緣法』也好,沒有離開五根,加上了意識,到底如何去薰習?這要看我們是不是都完全去除了?
 
所以,『如來爾時,即便為說』。
 
⊙如來爾時,即便為說:如來見如是住於小乘,停滯不向大,即便以權教為之演說。斯時即實告以汝所應作,於佛智慧,猶未成辦,勿以方便說之小乘滅度以為真實,而滯著於是中途。
 
看看眾生的根機在面對境界時,六根塵到底是如何接受的?如來都很清楚了。所以『如來見如是住於小乘,停滯不向大,即便以權教為之演說』。這些小根機的人,還在人我是非當中,還沒有斷。到這個地方,有的人覺得:我已經斷除了無明,這樣夠了,就停下來;有的人認為:我不要與大家結怨連仇,雖然是這樣,但是內心的煩惱還是澎湃著,還是有煩惱,停滯著。只是要對治自己,就沒有那麼容易,要如何對治別人的煩惱呢?真的是困難。
 
所以『停滯不向大,即便以權教為之演說』。因為我們若是不入人群,塵沙微細的煩惱,永遠都無法去除,所以佛陀必定要用種種權教來引導,希望人人從小教而入大。
 
『斯時即實告以汝所應作』。佛陀經過四十多年了,在這段時間,施很多種的法。我們光是《法華經》,說到現在,到底說了多少次的『見思惑』呢?無明、塵沙煩惱,到底說了多少次?到底我們是否了解什麼叫做『見思』嗎?
 
見思,就在日常的生活中;聽經時,懂得這叫做『煩惱』,這叫做『法』。聽了之後,在生活當中,『明明我就是這樣,為什麼你要這樣說?』人與人之間還是同樣——我對、你不對。有人,難免就有這種心思的境界必定會現前。
 
看在佛陀的眼裡,雖然四五十年間,佛陀都了解,這個大法是不是能在這個地方施教呢?時間還不允許。『斯時即實告以汝所應作』,但不得不現在要告訴你們,你們都一直停滯在小教裡,應該做的還沒有做到。『於佛智慧,猶未成辦』,雖然修行四十多年了,但是與佛的智慧相比,距離還很長,『猶未成辦』。
 
所以『勿以方便說之小乘滅度以為真實』。不要以為『四諦法』、『十二因緣法』,滅諸煩惱,你就已經是真實滅度了,還沒啊!因為你的心思還是在起伏中,還有很多塵沙惑沒有完全去除。這和佛的智慧不一樣,佛的智慧完全是一面大圓鏡智;大家同樣有這面鏡子,但是塵沙還在上面,沒有好好勤擦拭,所以還沒有到達與佛智慧同等的境界。
 
不要以為已學的全都學了,以為你們就學得足夠了。還沒有,還是小根器,根機還很微劣。『而滯著於是中途』,就這樣停滯在中途,這一段路還很遠,還要走。
 
『汝等所作未辦』。因為佛的智慧,你們還無法體會。雖然日常中一起生活,不斷教導,但是佛的智慧還無法體會。這是佛陀真實地告訴大家:『你們大家所作未辦,還有很多佛的智慧,你們還沒有親近到。』所以『所作未辦』。
 
⊙汝等所作未辦:汝等所作於小乘法已辦,而於佛大乘未能盡辦。所作小乘已辦,四住已盡,即三界內的見思煩惱。
 
『汝等所作於小乘法已辦』,小乘法,就是這些名相你們知道了,『而於佛大乘未能盡辦』,真正佛的智慧還不了解。形相大概了解,但是佛的內心智慧、佛的本懷,你們還不清楚,所以大乘未能盡辦。
 
小乘已經證果了,證羅漢果、證辟支佛果,這是小乘的『有餘涅槃』,但還沒有到達真正大涅槃的境界。『所作小乘已辦』,就是『四住地』已盡,也就是三界內的見思煩惱已經盡了。
 
有『四住』,第一就是『見一切住地,是將三界的見惑,彙集為一地』,所看的一切住地,所以叫做『見一切』。因為佛陀教育我們,我們了解人間世事無不都是苦。
 
第二、『欲愛住地,是欲界的思惑』。欲愛住地,我們也知道了,一切無明就是從一念欲心起。
 
第三、『色愛住地,是色界的思惑』。雖然這些看得到的東西,我不貪、我不愛,不過內心也是受到這些東西所障礙著。雖然形態不去取著,內心卻對這些東西還有障礙。
 
第四、『有愛住地,是無色界的思惑』。離開了這些色,一切物質都離開了,不去貪著它,無形、無色、無貪著,不過內心還有空無的煩惱。
 
有的人說:『我的心很空虛。』『你為什麼心空虛?』『我也不知道。』『你在想什麼?』『我沒有想什麼,但是我很空虛。』『到底你要什麼?』『我不知道,我沒有感覺要什麼。』這也就是在無形、無色的界內,我們自己的無明煩惱就是如波浪一樣,讓我們的心無法定下來,無法透徹了解。這就是在小乘,能夠了解到這裡,能斷除的只是到這裡而已。『有愛住地』,無色界還有思惑。明知到底是什麼東西,就是無形、無色,但是那種微分的煩惱還在。
 
⊙四住: 一、見一切住地,是將三界的見惑,彙集為一地,故名見一切。 二、欲愛住地,是欲界的思惑。 三、色愛住地,是色界的思惑。 四、有愛住地,是無色界的思惑。
 
『大乘未辦』,因為還沒有到大乘的境界。我們要發大心、立大願,大乘就是要斷『五住』,要斷第五住地,因為四住地,已經到無色界,但是還有微分的煩惱,所以在大乘的無明惑還有,這是『五住猶存』。所以『人執既遣』,在人與人之間,有形的東西雖然已經去除了,但是『法執猶存』,法的執著還在。
 
⊙大乘未辦:五住猶存,人執既遣,法執猶在。
 
法,到底要修什麼法才能成正果呢?到底怎麼修呢?哪一部經是這樣說,經文中,我去看了佛教的大辭典,它不是這樣解釋。佛教大辭典若這樣解釋,大家去看大辭典就好了,看了,我們能了解嗎?那是過去,現在那個法是這樣,世間法存在是應世間萬變,就是應世的法,我們就要更了解,是在我們的生活中。
 
所以,『汝所住地,近於佛慧』。
 
⊙汝所住地,近於佛慧:汝所住位已行三百由旬,出於三界到法性土,近涅槃大城。
 
現在佛陀又開始說了,雖然『所作未辦』,不過大家已經向前走,差不多接近了,這就是佛陀再開始鼓勵,說過去的不及,但是也鼓勵大家快到了。『汝所住位已行三百由旬,出於三界到法性土』。經過三百由旬,就如我們也對三界這些見思煩惱都清楚了,已經出於三界。我們了解這些煩惱,所以『到法性土』,已經開始踏入法性的淨土來了。所以『靠近涅槃大城』,這就是表示雖然走這麼遠,很累了,不過也已經超越了三界。『三界』的道理,見、思、無明,我們都能了解。
 
⊙諸佛平等之大慧,即一切種智。無上正覺也。《法華經‧方便品》曰:『如來所以出,為說佛慧故。』
 
『諸佛平等之大慧,即一切種智。無上正覺也。』《法華經》的<方便品>也這樣說,『如來所以出,為說佛慧故』。
 
這就是已經開始要近佛慧,佛的智慧是什麼呢?就是平等,平等大慧,慈悲平等觀,這就是佛的智慧,就是一切種智。佛的智慧,名稱叫做『一切種智』,就是遍虛空法界,天地之間的物理,無理不通,無事不達。
 
《法華經》的<方便品>也這樣說:『如來所以出,為說佛慧故。』如來所以出現人間,為了什麼呢?就是為了要告訴大家,人人本具佛慧,人人本具真如本性,這是佛陀的目的。所以佛陀的慈悲,我們不要辜負了佛對眾生這一分的愛,這一分的悲憫。我們不要只是停滯在小根機,執於小教,不要怕入大乘法,我們應該要發大心、立大願,走入人群中,才有辦法去除很多塵沙無明惑,我們才能智慧增長。所以我們要時時多用心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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