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思晨語:【10月02日】紹繼佛法 永為佛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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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凡隨順佛道為法所資養者,從佛口正法所生解第一義,紹繼佛法永續故名佛法子,佛法子乘大乘法入群度眾。」
 
體會、了解,我們學佛就是要隨順佛道,為法所資養者,人人若能聽法,法入心,法資養我們的慧命,讓我們的慧命增長,這就是因為我們有隨順佛道,有很認真用功,這樣隨法修行,這是精進者。是從佛口的正法所生出來的,法法無不都是從佛口生,所以這佛口所說的法,就是第一義諦。很多道理我們不懂,經過了佛陀開導我們,從天文地理,從人間有為法解釋到無為法,種種的道理為我們分析,再為我們復合、復合,看得到、了解得到,再分析開來,一切幻化皆空,幻化皆空,當中那個妙有的道理不偏不倚,就是正法。這是佛陀的智慧,悲智會合,憐憫眾生、教育眾生,讓我們眾生,法從耳根入,能夠住在內心,這樣去體會。所生,這個正法所生,是讓我們解第一義,讓我們了解真理,天下獨一無二的真理,時時都是從佛口出。佛陀說出來的道理,過去我們都不曾想到,也不曾聽到,經過佛陀這樣的解釋,道理通了,所以佛口說出的正法,讓我們入心,所理解的就是這麼奧妙的,第一義諦,就是真正微妙的道理。
 
這個道理入到我們的心裡,自然佛法,佛陀的覺悟,思想、道理已經,移植在我們內心了,所以內心這顆種子就開始「紹繼佛法永續」。佛陀所說的法入我們的心來,我們的心也已經種子受到滋潤,也開始在萌芽了,所以「紹繼佛法」,這個種子開始在發芽了,永遠,永續,種子若發芽,開始繼續耕耘,小樹就是大樹,大樹就是開花結果,纍纍的種子,所以「佛法永續故名佛法子」。就像這棵大樹延續下來的果種,這果種入我們的心地,同樣的,在心地好好耕耘,同樣是這顆種子的種,這樣叫做法子。佛法子就要「乘大乘行」。我們所用的法,乘如是法,就是這樣第一義諦的法,乘大乘無量義,第一義諦的道理在我們的心,乘這個法,這是大乘法,就是要入人群,要度眾生。心打開,擴大來,遍虛空法界,這是第一義諦的道理;第一義諦的道理是從佛口生。
 
羅睺羅雖然也是佛的弟子,但是他是佛俗家的兒子。但是佛陀已經是,三界導師、四生慈父,了解三界諦理,天地宇宙萬物的真理,沒有不透徹的,完全透徹了,所以將自己的兒子,也要度來出家。羅睺羅雖然幼年入道,人人疼愛,雖然也是很調皮,時間,隨著空間,慢慢長大,這種調皮的心態,童真的心理還未完全去除。佛陀知道了,給他一個很嚴格的教訓,從那次的教訓,羅睺羅開始全懺悔了,知道佛陀口中句句的話,無不都是真理。雖然這麼的嚴格,只是一個洗腳,這個盆子用幾種的譬喻,讓他體會到,人生要做一個讓人能信任的人,要做一個真正有用的人。要真正做一個在人群中,能利益人群,就要首先培養自己的信根,說話就要很有信用,在人群中,對人就要很和氣親切,要尊重人,要有感恩的心。了解了。錯誤的要時時改過,要時時懺悔,就像在洗心地一樣,遇到什麼樣的環境,要忍辱。這種的教誡已經這樣,牢牢在他的內心,很堅固,堅牢在他的內心。
 
有一次,隨著僧團生活,每天早上都要清掃僧團周圍,園區裡面都要清掃,每天要清掃到完畢之後,就開始要準備,要與僧團入城托缽。托缽之後回來,吃飯之後就要洗缽,開始準備,要好好思考佛陀所教育的法,就是要打坐了。時間這樣過,過了中午之後的下午,就是佛將要講法的時候,趕緊準備與大家共聚在一起,聽佛講法,聽得法喜充滿,歡喜啊!但是也黃昏了,該要回去寮房的時候了。他回到寮房,外面就看到他的衣缽,被人放在外面,到底裡面是誰住了?他就敲門。開門的人是一位,從遠途來聽法的人,比丘僧,因為要在這個地方過夜,有人就將他帶到這間寮房,讓他住進去,而這間寮房就是羅睺羅的寮房。但是,這位比丘住進去了,將裡面的衣缽,羅睺羅的東西,他就將它清出來放在外面。羅睺羅已經清楚了,是一個外來的求法者,但是這間房間被他住了,裡面自己的東西,被他搬出來在外面,這麼多人,每個人一間寮房,卻是自己今晚要去住哪裡啊?天又是一直暗下來了,他拿著自己的衣缽,何去何從啊?
 
天不只是暗了,烏雲密布,開始下大雨了,這麼大的雨,無處躲,要怎麼辦呢?就這樣跑進廁所裡,在廁所,古時候的廁所就是糞坑,他除了廁所,有屋頂可遮蓋,有牆壁可遮擋,所以他只好就在廁所,這個空間裡坐下來。自己的內心先起一個:「唉!無家可歸啊!」這種無奈的、很淒淡的心。但是,這個念頭一起,他就趕緊想到:「我現在是在修行,佛陀所教法,我應該要經得起,有為法的忍辱行。不論是人為的苦,我要忍,或者是在氣候環境裡,我也要忍啊!大自然的空間裡,即使在這個小小的小茅房,就是糞坑,茅坑裡面,我也應該要忍啊!雖然很臭、很髒,但外面的雨這麼大,我要避風雨,我應該要安心,心要安下來,人在這個空間,心也要在這個空間裡。」就這樣心定下來。但是雨愈下愈大了,較低的地上,有坑洞的地上,地勢較低的,已經慢慢積水了。
 
熱帶地有蛇,蛇都是在地洞裡,現在雨愈來愈大,地上一直積水,地洞同樣也有水一直淹上來了,這黑蛇,就是熱帶地的毒蛇,也已經從洞裡鑽出來。這當中很危險啊!佛陀忽然間,佛陀在打坐時,忽然間心裡浮現出羅睺羅,趕快想想看羅睺羅現在怎麼了,好像羅睺羅有危機了!佛陀趕緊出來,外面看,在茅房那個地方,佛陀走近了,出一個聲音,咳嗽。在茅房裡面,羅睺羅同樣出個聲音,咳嗽。佛陀就開始出聲問:「裡面是什麼人?」羅睺羅也出聲:「是我,羅睺羅!」佛陀就叫他:「羅睺羅,趕緊出來,我有話要對你說。」羅睺羅趕緊從地站起來,趕緊來到佛的面前。
 
看到佛陀,禁不住自己,這個內心,雖然是慢慢長大了,不過也就是十多歲的孩子,看到佛陀就禁不住這樣趴下去,在佛的腳邊,抱著佛的腳,就大聲地哭了。佛陀讓他哭,哭一哭,來,彎腰將羅睺羅牽起來,讓羅睺羅,轉過他的身,看啊,在那個糞坑前面,那條蛇已經爬進糞坑裡面了。羅睺羅一看,心驚啊!「感恩佛陀救我的命!」佛陀就安慰他,就將他帶進佛陀的寮房,先讓他安心,這一晚讓他與佛陀同一個寮房。羅睺羅很歡喜,畢竟還是童真,青少年,能夠與佛同一個寮房,就像是在地獄中,忽然間到天堂去了,很歡喜。在那時,佛的制戒,比丘與沙彌,是不能同一間房間過夜,但是這是一個很特殊。從這樣,佛陀開始就向舍利弗,因為羅睺羅是,舍利弗與目犍連要負責教育的,就開始向他們說,向僧團公開,雖然面對舍利弗與目犍連,但是是大家共同。「未來有幼小的沙彌,我們一定要負起了照顧的責任,生活中要讓他有一個安心、安全的身心依靠的地方。」所以,從這樣開始,比丘與沙彌就能有兩天以上,能同一間房間,這是有特殊的環境,若是平常就是各人一間。這也是佛陀的時代,僧團生活的方式。
 
若說羅睺羅,真的是懂事了,經過了佛陀那一次的教誡,法真的入心了,忍辱的功夫,不論是生忍、法忍,他已經完全體會到了,這就是羅睺羅,是佛子,也是法子。佛陀在俗的兒子,但是現在在僧團中與大家平等,同時聽法,將法當為資糧,將法入心,成長慧命,從這樣開始,舍利弗有時要弘法,同樣也會將羅睺羅帶出去。
 
有一次,羅睺羅與舍利弗一起去托缽,出去外面,有一群就是愛惡作劇的人,也對佛、僧,對僧團沒有禮敬,不只是不信佛,還不願意尊敬,這群人是乞丐。他們覺得他們要去乞食生活,這群比丘每天也是端著一個缽,同樣沿門托缽,好像就是對他們的乞食,就有所影響,瓜分了他們要乞討的機會,所以,這些乞丐看到比丘,就是心不歡喜。所以在路上,就像遇到流氓一樣,這群乞丐就這樣整個圍上來,將污穢的東西,放在舍利弗的缽中,羅睺羅看了,不捨啊!就要去為師父解圍,這些人遷怒,就將羅睺羅,用棍子將他打傷。羅睺羅也是血這樣流了,雖然有一點氣,但是舍利弗馬上,就將他制止下來,這些人都走了,羅睺羅還是有一點氣憤。
 
舍利弗就說,說:「修行就要忍辱,佛陀的教誡,我們應該要收在內心。外面這些人,他們是可憐人啊!看,他們的業力,福薄啊,無福,所以他們貧窮苦難,他們流落為乞丐,不懂得要勤精進去工作,這個心理,所以沒有勤奮的心,也就是靠這樣去乞食,討不到食物,這就是他們無福啊!他們是可憐人。而我們呢?沿門托缽,我們是在化緣,我們是要將佛的教法借著托缽,托缽這個機會,能夠靠近人群,家家戶戶讓他們有種福的機會,能夠有與比丘接觸的機會,我們有因緣,可和他們說話的機會,讓他們的心中種下,這分三寶的因緣,佛、法、僧的因緣,這是我們托缽,我們的目標。而他們是為了要維持肚子飽,所以他們乞食,我們是在托缽,我們托缽有使命,我們要勤精進,上求佛陀的教法,我們托缽沿門,我們要將這個法要化度眾生。」
 
羅睺羅聽了,了解了,慈悲,要寬容,將法入心來,要堪忍得這樣的生活,要堪忍得人群,這種無明的、惡劣的態度,所以一定要忍。所以流著血,點滴的血流下來,值得了,從身出血,也了解了,法,這個資糧入心來,雖然受一點皮膚之痛、流一點血,這不算什麼,所以轉憤怒為敬重、感恩的心。這就是羅睺羅受教,佛陀的教育、舍利弗的教育,他應該都要比別人更精進。所以這就是羅睺羅是法子,他要紹繼佛法,永續慧命,所以名為法子,佛法的孩子,就要承大乘行,入人群去,法就是希望能夠,入人群中,去度眾生,這就是隨順佛道。我們要走這條路,就要用這分心,佛陀的資糧入我們的心來,我們應該要好好地,讓我們的慧命成長。羅睺羅在僧團,不斷吸收法的資糧,在成長他的慧命了。
 
看前面的(經)文:「當供養十世界微塵等數諸佛如來,常為諸佛而作長子,猶如今也。」
 
當供養
十世界微塵等數
諸佛如來
常為諸佛而作長子
猶如今也
《法華經授學無學人記品第九》
 
羅睺羅將來成佛,還未成佛之前,一定要再經過這段長時間,要再經過供養,就是修行,要再經過修行,十世界微塵等數諸佛如來,這時間就是要很長久。「常為諸佛(而)作長子」,就如現在。
 
這就是:「是蹈七寶華佛,國土莊嚴。」
 
是蹈七寶華佛
國土莊嚴
壽命劫數
所化弟子
正法 像法
亦如山海慧
自在通王如來無異
《法華經授學無學人記品第九》
 
若能經過這樣,十方世界微塵無量數諸佛,再出世,羅睺羅修行的過程,要在這麼無數佛的道場裡,也是為佛的長子,這要經過這麼長久。蹈七寶華佛的國土莊嚴。羅睺羅將來就能成佛,名叫做「蹈七寶華佛」,他的佛國很莊嚴,他的壽命劫數,所化的弟子,正法、像法,亦如山海慧自在通王佛一樣,沒有差別。
 
因為前面才為阿難授記,阿難成佛,佛號山海慧自在通王佛,說過了阿難成佛,國土之莊嚴,壽命無量,正法、像法等等,現在佛陀就簡略向羅睺羅說:「你未來經過,這麼長久的時間修行,為佛的長子,然後你成佛了,你的國土的莊嚴、你的壽命、你的正法、你的像法等等,與阿難同等。」這就是佛陀這樣為羅睺羅授記。
 
再說,下面這段(經)文:「亦為此佛而作長子。過是已後,當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。」
 
亦為此佛
而作長子
過是已後
當得阿耨多羅
三藐三菩提
《法華經授學無學人記品第九》
 
將來同樣,你就是這樣,還未成佛之前,同樣要為這尊山海慧自在通王佛的之中,同樣做他的長子,此後,自然再來修行,你就能成佛了,能得到無上正等正覺,那就是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。
 
亦為此佛而作長子
過是已後:
為山海慧佛作長子
過此世後
當得阿耨多羅
三藐三菩提:
當成無上正等
正遍知覺無上尊
 
這就是,山海慧自在通王佛的長子,過了之後,未來就能得到這樣,無上正等正覺,正遍知覺無上尊,這是佛陀向羅睺羅所授記。
 
「常為諸佛之長子」,這是羅睺羅很特殊的一項,將為山海慧自在通王佛的長子,是永為佛子的意思。就是說,羅睺羅是,永遠永遠都成為佛的兒子,這是羅睺羅的果記。
 
常為諸佛之長子
且將為山海慧
自在通王之長子
永為佛子
此羅睺羅果記中
之殊勝者
 
羅睺羅所修的行,就是生生世世為佛子,生生世世這樣在修行,這是那個果記,於那個果。修行,在這麼多弟子中,很特殊、很殊勝,特別地,羅睺羅生生世世,都是作佛的長子,作佛的兒子。
 
大機既發有紹繼之能
為佛子義
由佛悲智教導力
向被聖道生
能紹隆佛種
不令斷絕
故名佛子
 
「大機既發有紹繼之能,為佛子義」。因為羅睺羅,雖然我們看他是孩子時代,那麼調皮,其實慢慢地修行,他還是內祕菩薩行,是大根機的人,不是小根機、小乘學者,不是,是大根機。所以,「既發有紹繼之能」,大根機既發心起來了,他就是有這樣的風度,他發大心、立大願,就是要接佛的法,能紹繼、紹隆佛種,繼續慧命,這樣的功能,所以為佛子的意思。其實,不是只有羅睺羅,大家都是佛的孩子,佛陀是三界導師、四生慈父,我們不要忘記了。
 
「由佛悲智教導力」,所以「向被聖道生」。這是一個意義、道理,因為佛陀的悲智,慈悲、智慧所教育,他的心開啟了,教法點滴也是同樣,入羅睺羅的心來。佛陀很嚴格的教育,這一分力量,所以他還是向著聖道,慧命不斷在聖道成長起來,能紹隆佛種。慧命不斷不斷產生,就如大樹,樹若是長大了,開始開花結果,很多很多的種子,就是這樣再產生出來。所以「能紹隆佛種」,不斷不斷,同樣的種子不斷產生。所以「不令斷絕,故名佛子」。能夠使種子不斷一直延續下去,這叫做佛子。
 
接下來說:「爾時、世尊欲重宣此義而說偈言。」佛陀因為這段(經)文很重要,要讓大家知道,羅睺羅為什麼生生世世,為佛子呢?這是很特殊,所以再重宣此義。「爾時,世尊欲重宣此義而說偈言:我為太子時,羅睺為長子,我今成佛道,受法為法子。」
 
爾時
世尊欲重宣此義
而說偈言
我為太子時
羅睺為長子
我今成佛道
受法為法子
《法華經授學無學人記品第九》
 
這是佛陀再重宣,再說的偈,所以我們要很用心去體會。「我為太子時,羅睺為長子」。
 
我為太子時
羅睺為長子:
我未出家
為太子時
是羅睺羅為我長子
 
我未出家時,就是釋迦佛還未出家之前。他一心要出家,但是他的父王就是,一直障礙著他。單獨一個兒子,如何能出家呢?要統領、繼承王位啊!怎麼可以出家呢?但是太子出家的心堅決,卻是父親強迫說:「除非你又有兒子,那時候你才可以出家。」所以因為這樣,悉達多太子就娶妻了,就是耶輸陀羅。但是父王還是同樣說:「耶輸陀羅還沒有懷孕,所以你還是一樣不能出家。因為這樣,所以悉達多太子,就讓耶輸陀羅懷孕了。這當中,既然王室有種了,已經有種子了,在耶輸陀羅的身上,所以因為這樣,他就開始出家,越城出家去了。
 
另外一個傳說就是說,羅睺羅出生那個時候,悉達多太子才出家。但是,另外那個傳說,就是羅睺羅,名稱叫做「覆障」,他在母胎六年,到底要取哪一個故事呢?這無法考據,在佛經裡面都有這樣的記載。若以羅睺羅的名稱叫做「覆障」,是有障礙,第一、障礙父親,第二、障礙母親,第三、也是障礙自己,這個覆障。應該是懷孕六年吧!不過,太子就是因為已經,有這個種在,所以他出家了,不論是不是羅睺羅出生了沒有,就是因為她已經懷孕了,所以他出家了。羅睺羅就是國王的王孫,就是悉達多的兒子,所以「我為太子時,羅睺為長子」,若以世俗的名稱是這樣說。
 
「我今成佛道,受法為法子」。我現在已經成佛道了,羅睺羅也來出家了,同樣在比丘群中受同樣的教育,法入心,增長慧命,那就是法子。
 
我今成佛道
受法為法子:
受如來法
即堪稱為法子
又凡隨順佛道
為法所資養者
亦是謂之法子
 
「受如來法,即堪稱為法子」。因為接受如來的法,成長慧命,這就是法子。所以,又「(凡)隨順佛道,為法所資養者」。因為他隨順佛道,佛陀所教法的道理,他一一接受,所以「為法所資養」,因為法在心裡,有修養,這就是法的資糧,成長的慧命,所以因為這樣,也叫做法子。是啊!法子是從法所生,我們要知道,凡是隨順佛道,為法所資養,我們都是能稱為法子,而法就是從佛口生。佛陀所說出來的話,完全都是真理,是鋪天蓋地的真理,是我們人間應該受用的真諦,所以我們接受佛陀的教法,佛陀所生子,因為佛口所生子,佛口所說出來,所以佛口所生子,這能紹繼佛法、紹繼佛種。這就是我們能將佛陀的教法,不斷不斷延承到未來的未來,所以我們人人有責任,我們人人如羅睺羅,如佛一子,這在經文裡也是這樣說。佛陀視眾生如羅睺羅,佛陀是三界導師,(視)眾生如一子,我們應該要相信。所以我們要人人,佛法不要疏忽,要在,時時在生活中,時時都要多用心。
 
【註一】《羅云忍辱經》
阿難曰:「吾從佛聞如是。」

一時,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,時鶖露子與羅云俱以平旦著衣法服、執持應器,入城求食。時有輕薄者,逢見兩賢。意念曰:「瞿曇沙門第一弟子與羅云分衛。」即興毒意,取地沙土,著鶖露子鉢中、擊羅云首。
 
師見羅云血流污面,師曰:「為佛弟子,慎無含毒,當以慈心愍傷眾生。世尊常云:『忍者最快,唯慧者能。』吾聞佛戒,終身不犯,吾自攝心,以忍為寶;恣心履惡,猶自投火,貢高自見,愚者謂健,不計殃禍,當還害已。恣心之禍重於須彌,畢已年壽以當惡罪,十六分中未減其一。愚人作行惡,向清淨持戒沙門,猶若逆風把炬火行,狂愚不捨,必自燒身。弊人懷毒,自以為慧。如比丘怙沙門四道,為佛弟子,常當伏心,惡生即滅,勇中之上。天神帝王,雖謂多力,不如忍惡,其力無上。」


羅云見血流下交面,臨水澡血而自說曰:「我痛斯須,奈彼長苦!斯人惡也,斯地亦惡,余無慍心,悲奈彼何?佛是吾尊,教吾大慈。狂悖之人,志趣凶虐,沙門默忍,以成高德。凶者狼殘,愚人敬焉;沙門守忍,狂愚是輕。斯人惡也,我焉能惡歟?輪轉無際,豈一向乎?吾欲以佛至真之經喻誨愚惑,猶以利劍割彼臭屍,屍不知痛,非劍之不利,乃死屍之無知。以天甘露食彼溷猪,猪捨之走,非甘露之不美,乃臭蟲之所不珍矣。以佛真言,訓世凶愚,不亦然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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