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思晨語:【06月19日】因圓趨果 得不退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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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惟越致不退轉,心安住在不生滅,趨果成佛道之義,是菩薩行因圓具;經一大阿僧祇劫,長時無餘無間修,至此位得不退轉,入總持得一切法」

「阿惟越致」,譯我們的意思,就是叫做「不退轉」。不退轉,我們「心安住在不生滅」。修行者,總是一心向道,堅定志不退,這就是「阿惟越致」。我們修行的境界,就是期待能這樣,用智慧來選擇,我們人生方向的信仰。既然我們選擇了,我們要提起信心,一心向前精進,當然就不退轉。我們的心要安住在不生滅,期待我們能夠「趨果成佛道」,那個意義,就是我們必定要行菩薩道。菩薩道,我們要一心向前,要「行因圓具」,菩薩行,因要圓具。這就是我們最近一直說過,「菩薩萬行」,「行因圓具」,那就是「因圓趨果」,這是常常都這樣在說。因為我們學佛,學佛目標就是成佛,這個過程一定要入人群,行菩薩道,人群中煩惱苦難偏多,我們要應一切眾生煩惱、苦,怎麼去解除眾生的煩惱?怎麼樣去拔除眾生的苦?千千萬萬,就是菩薩道,在「六度萬行」,應眾生所需要,這樣去身體力行,去播種子,一直種子粒粒都發芽,成樹而大樹,而開花,而結果啊!這要經歷的時間要很長,要經過了一大阿僧祇劫以上。

一小劫要多久?大家知道。二十小劫為一中劫,四中劫為一大劫,這時間要經歷這樣這麼長,這麼長的時間,我們的菩薩行因是不是圓具?要看我們是不是精進,身體力行在不退轉,安心住,住在不生滅,就是我們的心不生不滅。不生煩惱,也不消滅掉我們的道心。我們就要心,道心安住,不能為了環境,讓人事物影響我們的心,讓我們的心有生滅。菩薩道,儘管人世間,佛陀說器世間,有成、住、壞、空,人的心理有生、住、異、滅,但是是菩薩心,我們的道業,我們開始就要「住」在信心,不異也不滅掉了。我們既然生起信心起來,發現我們的真如本性。真如本性,原來都無生無滅、無始無終,隨著我們開始來,我們就是不斷,在什麼時候來,我們什麼時候,就已經具足真如本性,這是真理,這是道理。

所以,真如本性,天地萬物都是一樣。何況人,何況我們體會了解真理不生滅,器世間有成、住、壞、空,這是器世間,我們的真如本性,真理,永遠都是開頭都有,是藉時間,藉空間、人間,我們生生世世這樣,看能否了解透徹,那個奧妙的真理,我們深入體會。會理、入道,這就是我們修行的目標。所以,我們既然有信,我們必定就是住,「阿惟越致,不退轉」,我們的心就是安住,沒有生、住、異、滅,我們的心,沒有起滅,沒有生的起,起頭,也沒有滅的時刻,我們一心一志,就是這樣行在菩薩道上。我們的因行要圓具,時間長久不要緊,這是我們的本分事,不用去計較時間有多長,將法成為是我們的生命的,一大因緣。既然來人間,不用計時間有長短,我們對的事情,做就對了;是真理,我們追求就對了。

雖然,佛法一直都說:要成佛,時間要很長很長。我們若不要去看時間,我們若認為我們要追求道理,我們不論它時間多長,自然把握在當下,恆持在剎那間。若能這樣,「經一大阿僧祇劫」,在我們的一念間,自然我們長長久久的時間,就是這一念,說「四修」──長時修、無餘修、無間修、尊重修。。

四修:
長時修
無餘修
無間修
尊重修

「四修」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,不用計較時間多長,總是修行就是「長時」,長時間都是在修行。「無餘」,沒有空隙,心心念念,我們生活中無不都是在修行,開口動舌、起心動念、舉手動足,無不都是在修行。我們無間斷,這樣一直修,平常的時間,尊重一切法,尊重一切人,我們尊重一切事,好好修養我們的心,人、事、物中我們要時時保持著這分寬心單純的念,在生活裡。

對的事情,做就對了,「把握當下,恆持剎那」。時間自然累生世、每秒鐘,累生世就是長時間,每秒鐘是短時間,不間斷,我們都是同樣的心態,好好修行,這就是我們的本分事,真如本性,無始終,所以我們心要安住。若能到這樣的程度,「至此位得不退轉」,我們同樣,也就是「阿惟越致」,我們這個位置,行菩薩道的過程,絕對永恆,分秒中都不退轉。所以,我們「入總持得一切法」,若能夠這樣時時不斷,長時間、短時間,無不都是在「六度萬行」,這個「因圓果具」,自然趨果成佛道,意思全都在這裡,我們要時時用心。

前面的文這樣說:「爾時、摩訶波闍波提比丘尼及耶輸陀羅比丘尼,并其眷屬,皆大歡喜,得未曾有。」

爾時
摩訶波闍波提
比丘尼
及耶輸陀羅
比丘尼
并其眷屬
皆大歡喜
得未曾有
《法華經勸持品第十三》

我們都知道,為什麼「皆大歡喜」呢?因為佛陀點他們的名字授記,所以大家很歡喜。所以,「即於佛前而說偈言」。大家歡喜用偈文來讚頌世尊。「世尊,安隱天人,我等聞記,心安具足」。 

即於佛前
而說偈言
世尊導師
安隱天人
我等聞記
心安具足
《法華經勸持品第十三》

用偈文來讚歎佛,他能夠在人間,安定了天與人間,使人人得了真理、道理,能夠身心安住,同時,真理,大家體會、了解,讓大家有一個方向,知道如何修行。這樣修,過去是這樣修,未來也是這樣,方向正確,因為佛已經為我們授記,發大心,生生世世,將來也有成佛的機會,聞法、說法、傳法,為我們授記了,大家的心也都安穩下來,心很踏實了。這是摩訶波闍波提,以及耶輸陀羅,還有六千比丘尼,人人心安穩自在,向佛感恩的偈文。

接下來說:「諸比丘尼說是偈已,白佛言:世尊!我等亦能於他方國土廣宣此經。」

諸比丘尼說是偈已
白佛言
世尊
我等亦能
於他方國土
廣宣此經
《法華經勸持品第十三》

他們向佛讚歎表達心意,之後,還再向佛發願:「我們大家也願意,我們願意要傳法,但是我是期待到他方國土,廣說此經。」和前面的比丘發願一樣,大家都不敢在娑婆世界,「此土」是堪忍,「此土」的眾生剛強、惡劣,苦難的事情確實很多,大家期盼去到他方國土。這就是我們娑婆世界很堪忍,要堪得忍耐,既來之,則安之,要堪得忍耐;不堪忍耐,真的是苦難堪。修行者就是知道是苦,所以要斷苦;要斷苦,就懼怕再來這個大染缸的裡面,大染缸,怕再來,力量若不夠,這樣會再被染著過去。我們預防若不夠,那個力量若不夠,沒辦法去隔離很多的污染,就容易被污染了。所以,大家不敢再來,就是願意去他方世界,去度眾生,不敢再來了。

接下來這段文,就這樣說:「爾時、世尊視八十萬億那由他諸菩薩摩訶薩。是諸菩薩皆是阿惟越致,轉不退法輪,得諸陀羅尼。」

爾時
世尊視八十萬億
那由他
諸菩薩摩訶薩
是諸菩薩
皆是阿惟越致
轉不退法輪
得諸陀羅尼
《法華經勸持品第十三》

我們前面看到那一段文,摩訶波闍波提、耶輸陀羅,向佛陀發願,雖然他們也發心要傳法,但是他們是要去他方國土,佛陀並沒有表達什麼樣的意,沒有回答他們。佛陀用眼光來看,在會有多少啊?「八十萬億那由他,菩薩摩訶薩」,什麼樣的大空間可以容納這麼多人呢?其實,佛陀所期盼的,無量無數的菩薩。

爾時
世尊視八十萬億
那由他
諸菩薩摩訶薩:
世尊慈眼
遍視會中
所化弟子諸大菩薩

前面我們說過,六萬八千億,那個數字,「六根門」以及我們的心,八千億這麼多,我們的心態有很多。同樣這些心若收攝下來,六根門清淨,心也清淨,若能這樣,人人發大心;還有發心的菩薩,累生世修行在人間;還有,講說《法華經》的道場,護法很多,來娑婆世界,也是助佛度化的菩薩,也有啊!過去已經累積很多,一直在說諸天龍、人天護法,也都很多。

不論是已經修大乘法的,法身菩薩,或者是佛所說的教法,在人人的心,產生了很多的法,分身佛,回歸位來了,人人能夠將這個法入心,再從自己的見解,這個法再產生出了,無量數的理來。就像大家聽法之後,大家來分享,所聽到的這樣、這樣,這個人間再會合起來,用自己的心得來分享,這也是法。

在〈見寶塔品〉,要見到多寶佛,釋迦佛要集十方分身佛,回來歸位。那段時間一直告訴大家,所聽的法一句都沒有漏,要趕緊回顧、回憶,回憶回來,我們的心得歸位。同樣的道理,「世尊,遍視會中,所化弟子諸大菩薩」,佛陀的真理講出來了,大家吸收進去了,化身佛,受了佛法,自然就是化,這個法已經容納在人人心裡,已經消化在大家的心地裡了,這就是在場的弟子,「所化」。佛陀所說的法,已經消化在大家的內心,這些發心的弟子,每一個人心懷無量數的法,應該轉小乘為大乘法了,法都很清楚在心裡。我們若用這樣來想,日常的生活,甚至聽佛的說法,現在佛沒有在人間,我們將法入心來,好好用功在我們平時,和環境在接觸,又再佛法入心,又在人事物的會合,這個法在我們的內心消化,應該入我們的心地裡來,我們應該也很清楚。所以,佛陀「以目視者,觀諸菩薩」。

以目視者觀諸菩薩:
位當亞聖
道越小賢
方才足以勝任大道
勤修守志奉道
體佛心懷
應佛募人持經
而願自薦

佛陀用目視,用眼睛來看,意思就是來觀察。所有的菩薩,你們既然發心了,除了這些比丘,羅漢以外,還有其他菩薩,發大心、立大願的菩薩,大家已經累生世修行,那個位已經慢慢進步,那個階位,應該是到「亞聖」的程度,所修行的道,也超越過了小賢。小賢就是小乘者,修小乘的人。已經超越了小乘,現在行在大乘,大乘法也已經真到頂了,才有辦法能來承擔這個責任。大家的法很充足入心了,也已經在人群中在付出,身體力行,道心堅固,度化眾生。已經有這樣的經驗,又願意發心,未來來接受這個法,這一定要有這樣的能力,才有辦法擔任這個持經傳法,這大乘道才有辦法來承擔。這是佛陀用眼睛來好好看,除了這些小乘者,畏懼在娑婆世界以外,也已經有發大心、立大願,已經在身體力行的這些菩薩,力量,發心,心的質和力,已經在人群中走過去的量也不少,修行,那個因的種子,也撒得很普遍,像這樣的人,才有辦法真正勝任。

所以,「勤修守志奉道,體佛心懷,應佛募人持經」。這就是很願意,已經勤修,也已經立志願了,願意守志奉道,不退轉的心志,走在這條路,願意這樣,才有辦法體會佛陀的心懷。真的自己是這樣,入人群,不忍眾生受苦難,才有辦法了解佛陀的悲智,這個心境,才有辦法了解。所以這樣的人,才能「應佛」,響應佛陀因為法來勸募人人,勸誘人人發大心、立大願來持,身體力行受持這部經。這部經不只是受持,法要入心;法入心,要深入人群,將這個法在人群中付出。這樣的人,佛陀盼望他們,「有人願意響應嗎?」自己來自我發願:「願,自薦。」自己推薦自己,很多人都不敢要在這裡,人人都說要去他方世界。佛陀現在所盼望的,在這個菩薩群中,已經心有準備,有成就的人,他的位置已經到了,到亞聖的程度,應該在這個時候,就要站起來講話,要自我推薦說,「我」,不是佛陀來點人,是要有人願意來自我推薦。

又諸比丘發心者
多捨此忍土
而許願往他土弘教
此乃不合聖意
故視諸菩薩
令其發願

這就是表示「諸比丘發心者,多捨此忍土,而許願往他土弘教」。就是因為佛陀要看,有人自己要自我推薦嗎?是因為所聽到這些比丘,佛陀為他們授記,知道修行能成佛,不過這些人雖然發心,但是要捨棄這個堪忍的世界,大家都要發願去其他的世界弘法教化。因為這樣,佛陀內心也是很憂愁:我在這個地方的弟子,怎麼沒有人願意,為這個苦難的地方願意付出,發願來生再來,生生世世在這個堪忍世界,來入人群去度化?大家怎麼這樣一直要逃避,捨棄這個地方,發願他方世界去?這不是佛的心意,佛陀的心意,是期待人人不怕辛苦,人人真正願入堪忍世界來。

所以,「此乃不合聖意」,不是佛的心意,故「佛視諸菩薩,令其發願」。因為這些人,都是要去其他地方,一直到了耶輸陀羅這群,也是這樣講,我們也願意弘法,但是,不是在這裡,我們可以去其他的地方。所以佛陀沒有回答他們,所以趕緊就看,大家有人願意發大心、立大願,自己起來自我推薦。這也就是因為這些人,捨堪忍此土,發願要到他方。

鄰極亞聖
謂菩薩內懷悲智
與佛相等
而實質因行
比佛略遜一籌者
稱為等覺
未達無上

「亞聖」就是說,這個位置已經和聖人差一點點,菩薩到達極位,就是還未成佛,但是已經是鄰近,接近佛的境界了。就像龍女,她已經因行圓滿,只是差這一點點而已,差這一點點,就這樣現個身來人間,這種有人有懷疑,啟他一個信心,這個因,差這一點點,一來就圓滿了,轉一個身就成佛了。同樣的道理,差一點點就到佛,成佛的境界,這樣的菩薩,菩薩是「內懷悲智,與佛相等」,因為了解佛的本懷,他也是因為,他已經內心修行體會眾生疾苦,不忍心眾生疾苦,所以願意生世駕慈航,入苦海度眾生,這我們過去也講過了,那就是悲智,有慈悲、有智慧,這樣的悲智與佛同等,這樣的菩薩「而實質因行」,實質,真正他的內心本質,修得很踏實,無虛,已經很踏實,行在菩薩道上。尤其是和佛相比較起來,差一點點,只是差一點而已,所以稱為「等覺」,不過未達無上。

等覺又稱
等正覺、有上士
非無上士
一生補處:
鄰極亞聖

佛陀是要到無上正等正覺,菩薩就是差這個「無上」,但是他也到等覺了,還沒有蓋過了佛的境界,所以他還要差一點點,所以叫做「等覺菩薩」。因為上面還有佛,所以叫做「有上士」,不是「無上士」,是上面還有佛。所以講起來,「鄰極亞聖」,那就是菩薩的位置,已經與佛將要同等了,因為他上面還有佛,差一點點而已。

賢:
證悟真理的人
叫做聖
比起無上正等覺者
稱之為賢

「賢」就是還沒有到聖位,證悟真理的人,叫做聖人,比起了無上正等覺的人,差一點點,稱為「賢」,上面還有佛,還有一個位,這樣也還是稱「賢」。若是越過了「賢」,就已經「無上正等正覺」,那就是「聖」,這就是只差一點點。所以,「是諸菩薩皆是阿惟越致」。

是諸菩薩
皆是阿惟越致:
此云不退轉
阿惟越致:
不退轉
不退轉成佛進路
之義
是菩薩階位之名

這些菩薩已經是「阿惟跋致」,也能夠叫做「阿鞞越致」,這是譯音,也就是不退轉,不退「成佛進路之義」,要到成佛的境界,在菩薩道中,絕對不退縮,不害怕,或者是這樣停滯下來,沒有,還是勇猛前進。這「不退轉」的意思,就是向佛的道路,這樣不斷向前前進走,這個行因要圓具,所以「是菩薩階位之名」,這叫做「阿惟越致」。

轉不退法輪:
菩薩自住不退轉地
阿鞞跋致者
阿之言無
鞞跋致之言退轉
復轉不退無上法輪

「轉不退法輪」,已經能夠開始代替佛,在教導眾生的菩薩,不少啊!看看,「現為聲聞身,內祕菩薩行」,前面佛也講過了。其實,在比丘群中,就像彌多羅尼子就是發大心,不怕苦,剛強的眾生,他不怕。所以,在這樣的地方,一而再的進入,佛陀還是問他:「若是傷害你的身體呢?」一直,處處他都不怕,還感恩,了達我這一生的因緣,「我能夠快快再來啊!」這種付出無所求,受盡了苦難、折磨,損身體、損命,他都不怕。這種層層、處處,就是抱著感恩心在修行,這就是在比丘群中的菩薩,不退轉,這大家都了解。所以,「不退法輪」,能夠去轉「不退轉」的法輪。

文殊菩薩去龍宮,也是代替釋迦佛度眾生。在娑婆世界,不只是在平地人間,哪怕是海中,他也是去度眾生。其實,文殊菩薩,本來就已經成佛了,去成就龍女,在娑婆這樣,能夠堅定大家的信心,眾生平等,去除疑念,這是功德一樁。所以,這個因圓具了,龍女轉個身成佛去了,這就是菩薩,差一點點,這樣,就是差這樣而已,所以叫做「菩薩自住不退轉地。自己不退轉;教導眾生,也是期待眾生不退轉。不是短時間就能夠成就,就是要長時間,剛才說「經一大阿僧祇劫」,要很久的時間。所以雖然是差一點點,但是也要長時間。所以,「阿鞞跋致」,就是剛才說的「阿惟越致」同樣音譯,就是不退轉。所以,不退轉的心念,一直向前精進。「復轉不退無上法輪」。轉眾生的心輪,轉小乘的心輪,轉大乘的心輪,這樣不斷轉,度凡夫,轉凡為賢,轉賢為聖,這樣一層一層,就是不斷在轉法輪。所以,不退轉,我們才有辦法「得諸陀羅尼」,叫做「總一切法,持一切善」,就是總一切法,這叫做「總持門」。「是諸菩薩得此三昧,總皆攝持,護善遮惡」,這叫做「陀羅尼」。

得諸陀羅尼:
此云總一切法
持一切善
是諸菩薩得此三昧
總皆攝持
護善遮惡

這個「三昧」,「三昧」就是正念。我們正念全都能攝受下來,佛陀講經講多久啊,無不都是希望我們人人能夠一念的正念,正念、正信、正知見,將這個法攝受了,所有的法全都攝受起來,這叫做「總持」。將所有的惡都完全遮蓋掉,就是去除一切的無明煩惱,去除一切罪惡過咎,完全都將它隔離掉,讓它惡不生,善增長。我們過去不是講過,「持一切善」,也是「除一切惡」,這就是修善,也是滅惡,同樣的道理。

所以,梵語叫做「陀羅尼」,華言叫做「能持」,也就是「謂菩薩能持諸善法,令不散不失」,這就是「總持」的意思。

梵語「陀羅尼」
華言「能持」
謂菩薩能持諸善法
令不散不失
又云「總持」
謂能持善不失
持惡不生
是名陀羅尼

一切的善法,我們全都要修,修一切善;一切的惡,我們都要全都斷,所以這叫做「持諸善法,令不散不失」。這個法不要讓它散失掉。

又再說,「總持」,就是「能持善不失,持惡不生」。就是修善、斷惡。「持惡不生」,就是斷惡。叫做「陀羅尼」,「修一切善,斷一切惡」。所以,我們學佛就是要這樣,日日在人、事、物中,在時間,空間之中,我們時時都是在為人群在付出,雖然辛苦,為了行菩薩道,為了學佛要成佛,所以我們的心絕對不退轉,不退轉叫做「阿惟越致」。心要安住不生滅,不生滅,我們才能夠漸漸一直精進,因圓果海,趣向了成佛的道路,所以「圓因趨果」,這過去也一直講過了,這就是菩薩要走的路。雖然時間很長,但是時間長,我們分秒不空過。我們不要去計較時間長短,做就對了!日常的生活,「四修法」用在日常中,我們能夠長時修,我們能夠無餘修,無間修,尊重修;在人間裡日日精進,自然能夠持一切法,斷一切惡,持善、斷惡,在這個不退轉的位置,就是這樣,和佛,能夠接近佛的位置,當然時間還要很長久。

不過,我們還是這樣修,佛陀所期待的,不是要聽說:「我願意,但是,我想要去其他的地方。其他的地方,也有很多人需要我去。我若去那個地方,我也能夠將這個精神,帶去那個地方。」這個地方,這麼多需要的事情,需要你做,為什麼你要去其他的地方呢?同樣的道理。總而言之,不要找藉口,該做的事情在手邊,該度的人在身邊,在這個就近,我們能夠做的事情,我們能夠付出的,就把握現在時間,做就對了。所以要時時多用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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