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思晨語:【07月24日】虛空無相 語言道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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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諸法當體真淨,不受塵染云空,即第一義諦空。諸法無人我相,如虛空藏萬物,蘊含有相而幻;真空而實妙有。如是語言道斷。」


用心聽、解、入,大家真的要用一點點功夫,攝心,好好來體會「空」,真空、妙有很奧妙。人間所有的有相那個「妙」;所有的形相皆空。是啊,「諸法當體真淨」,因為空,所以無物,而什麼會受污染呢?沒有,就沒有受污染的。看看,沒有看到的,在這個大空間裡,不論多少污濁的東西,空,一片空,污濁的東西還是污染不到;「空」,無形,就是因為無形,它無體,所以不受污濁。若是真實的「體」,那就是「真淨」,是最乾淨的,沒有形相,這就是原來清淨的本性。這才是我們清淨的自體,也是一切道理,原來的真諦,那就是「真淨」。道理在這個物質的上面,沒有合成之前,沒有體相,當然原來就是清淨。因為它原來清淨,「不受塵染」,因為這樣,叫做「空」。

這個「空」,它的原來的體性,就是「第一義諦空」,第一義。世間所有一切的妙法,妙在無體、無性、無相那個真理,那就是「空」。「諸法無人我相」,法,是體空,哪有人、有「我」這個相?也沒有你、也沒有他的相。其實人原來是在哪裡?還沒有生之前,我們是長得怎麼樣呢?我們生來,這一輩子幾十年,再找回到過去,找不到!我們過去的相,我們已經看不到了。過去的我們已經沒有了,現在的我們呢?也不常住,在現在此刻,不斷分秒變遷;我們的體內,也是不斷新陳代謝過去,身體的行蘊,還是不斷地在變化,無時不在變化中,這是我們的身體,無住相、無定相,一切都沒有一個「原」的我。所以,這種人我相,求不可得。

要說這個孩子忽然間出現了,在向我們打招呼,我們認不出來,「哎呀!我是某某人。」「這個孩子那個時候來之時,師父,您摸過他的頭。」「喔!那是幾年前?」「在二年前、一年前。」沒看到,轉眼間,這個孩子化為,從這麼小變這麼大;那個時候伸手就摸得到,現在就是要踮起腳來,還是手要伸高來摸他。這就是求相不可得,所以,「諸法無人我相」,自己是這樣,別人也是這樣,這是很自然,很簡單。每一天都看到沒有感覺,但是都是在這個,沒有感覺中,變化,不知不覺。這就是我們眾生的無明,沒有真正明白,平時變化種種的形相,我們都「不覺」,就是不明白。這樣所說的「無明」,日常的生活都不很清楚,真正其中每日、每時刻,無不都是虛幻變化中。人生就是這樣,所以「諸法無人我相」。多用一點心,我們就能夠了解、體會。

「如虛空藏萬物」。宇宙、天空,這裡面蘊藏著多少的東西;山河大地,一草一木,哪一項不是在這個大空間裡呢?是!是在大空間裡。不只是有形的東西,它涵蓋著很多道理,物理、生理,很多很多的道理都是在這裡面。

就像我們有一群,來自十個國家(地區)的實業家,他們來靜思生活營,不同的國家,不同的企業,不同的科技,不同的科學家,全都集會來到花蓮。不論什麼樣的活動,不論哪一位講師來分享心得,聽到這群企業家、科學者、科技人,人人在分享中,都是這樣哽咽、感動,這幾天之中所見、所聞,他們無不感動。不論在國際間,不論在富有的人間、貧困的人生,富有的人怎麼付出,愛心的人如何用心,去為需要的苦難人如何付出?大家聽,都是很感動。

尤其是環保站,看看,這一大堆被放棄的東西,原來就是污染源,影響到氣候,影響到人類的生態,這些東西是怎麼來?要如何讓它回歸物質它的本性,他們都有聽,有去經驗、去了解,無不都是很震撼。他是學者,他是科學家,他是博士,他是企業家,竟然在這樣一堆的環保,這群的做環保的人,只是在裡面所體悟到的,所見識到的無不都是「魂」,無不都是生命。本來被丟掉的,這全都是經過了人的精心,用他們的心去取資源,不論從山礦來的,從地底下抽的,很多很多;取得的,全都是人用心計較去取得。傷害多少的山河大地,破壞、抽取了多少,地底下的物質,大地都已經受傷了。物質呢,資源也已經快要空掉了,最後的結果就是一堆垃圾,過程是污染空氣,污染大地。

用心細思惟,本來回歸到空無一物。山河大地歸山河大地,豐富的土地,那就是在土地之中,我們沒有去發現它,裡面所含藏的這麼多的東西。物歸原處,本來相安無事,就是人類要去計較它,去爭、去取、去得,所以,造成了人和人之間,互相爭端,世間有很多人禍,也是這樣出來的。看看,常常聽到礦場崩塌了,崩下來了,塌下來了;或者是礦坑爆炸了,一不小心,造成了災難,也很多。本來沒有這麼多事情,不論是意外的,或者是人禍的,或者是造成了人間種種的欠缺,現在已經大家很緊張。油源、水源也一直都很緊張,尤其是影響到大地的水資源,整個整個人類的生態,都已經受損、受傷了。

這就是虛空中所蘊藏著的萬物,就是被人類虛妄顛倒的心,所以沒有節度去取得,所以造成了這麼多,很多的問題發生,這就是「有」。從虛妄中,產生了很多的「有相」,這些相就很多了。是垃圾的相嗎?或者是黃金、鑽石的相呢?這無不都是人類破壞山礦、破壞大地所得來的,不論是很有價值的、沒有價值的,變垃圾等等。「蘊含有相而幻」。真的是,本來它是在山裡的礦,本來是在大地,因為人的顛倒去爭取,變成了有相,而變成了虛幻。就像那堆垃圾不就是嗎?這就是人間,「如虛空藏萬物」。。

因為人類顛倒,所以,人類去了解了,這大地蘊藏著、蘊含著的東西,就這樣去取。可要知道想要一塊寶石,是要挖,傷害多大的山呢!這樣找得到找不到,不知道,總是一定將它找到這麼大塊,切一切,磨一磨,琢,說不定只有一點點而已。犧牲多少、破壞多大,只是在虛榮相,貪著虛華、虛榮,這些東西就顯耀他的身份,還有其他什麼作用?沒有,只是它取得難,所以價值高,只是這樣而已,可是要破壞多少呢?說起來,人也是神通廣大,沒有用在正確,變成了去破壞。所以,相,是有相的東西回歸到來,真的沒有什麼是很價值的,還是這些很價值的東西,放在保險箱,還有什麼作用呢?虛幻,是虛華的心態來造成。所以,我們回歸到真理來,那就是「真空而實妙有」。

其實,天地宇宙,這個「真空」裡面,蘊含著奧妙的道理,但是,這種妙的道理,被人類顛倒使用了,所以像這樣,要如何去分析一切諸法,性,本來就都是自寂滅,我們本來的性,都是這樣非常的靜寂,無生就無滅,無相就沒有壞,但是就是因為人去執著,從這個所有的理去把它用心,顛倒想,去合成它,所以很多東西,有了假相。所以很多,要如何去分析呢?說之不盡。所以現在大學的科,科系是愈分愈細,愈分愈細密,因為要專精。所以因為這樣,分出去很多、很多,造成了隔行如隔山,到底你隔行如隔山,這個科學無法去解釋那個科學。這就是連一個科學就有很多,有天的天文,有地的地理,分道揚鑣了,到底很多的道理要如何講起呢?真是「語言道斷」,我能講到這裡,再去的這不是我的專門,就是這樣。所以虛與空,就是真正是虛空。

虛與空者
無之別稱也
虛無形質
空無障礙
故名虛空
心體本寂
實相如是
一切法諸性自寂滅

「虛」與「空」是無有之別稱,就是都沒有。「空」就是全都沒有,無有一物叫作「空」;「虛」就是無形,什麼樣的形,為它取什麼樣的名。其實,無形就沒有名,有形的名也是假名。桌子,難道真的是桌子嗎?桌子,它的源頭是什麼?「這明明是一塊板子,你怎麼說是桌子?」「不是,不是板,它是木。」木,木為什麼叫做木?樹,樹,是啊,是樹。不是樹,因為樹是從種子來。很多很多的名相,這都是以這個相去為它定名。其實,虛、幻,沒有。所以「虛無形質,空無障礙」。虛,就是沒有,你把它分開,什麼都沒有;但是空,空也是虛空無障礙,有東西才有障礙,沒有東西就沒有障礙,所以這樣叫做虛空。

「心體本寂」,我們的心的道理,本來沒有什麼,沒有什麼,我們的生理和我們的心理。其實,生理,想想看,未生出來時,在母親的體內,投胎之前,從沒有到有,慢慢六根,慢慢五臟六腑,慢慢地,我們的根起來。本來也是沒有,生出來之後,這樣的變相一直到現在。所以我們的身體,光是在生理,生理拿出來看,沒有東西,構成了有這個體。你擔憂,你歡喜,拿出來看,「擔憂」拿不出來,「歡喜」拿不出來,但是就是在你的表態上,看到你的表情。所以心體,都是虛幻,只是一個表相而已。所以「實相如是」。「一切諸法,性自寂滅」,一切的諸法是性自滅,不論什麼法,性都是滅,本來就是沒有,滅就是空,本來就是空。這些道理我們若能清楚,下面要說的話才能了解。

所以前面的文:「復次,菩薩摩訶薩觀一切法空。」

復次
菩薩摩訶薩
觀一切法空
如實相
不顛倒 不動
不退 不轉
《法華經安樂行品第十四》

釋迦牟尼佛再說,還有,菩薩,「一切法空,如實相」。菩薩們,大家要清楚,「一切法空,如實相,不顛倒、不動、不退、不轉」。所以所有的菩薩要用心,細細思考,好好來觀照,一切一切的實相就是不顛倒,就是不動、不退、不轉,這我們要用心去體會。

「如虛空,無所有性。」

如虛空
無所有性
一切語言道斷
不生 不出 不起
《法華經安樂行品第十四》

就像虛空,沒有什麼性,你看我們的空間,你們人與人所距離的空間,真的是還有什麼呢?你看不到,這空間是無所有性,在這個空間裡。「一切語言道斷,不生、不出、不起」,這我們就要很用心去體會,這段經文的含義。「如虛空,無所有性」。就像大虛空,我們現在,現在你我的距離,是小小的距離的空間,大家所坐著的,更加近距離的空間,其實我們來看,看那大虛空,這天地宇宙間,這個大虛空,「無一切相」,是沒有,這個大虛空沒有一切相。

如虛空
無所有性:
如大虛空
無一切相
無其所有
種種虛妄無所有性
妄既本空
心思處滅

天文學家葉教授,還有陳所長等等,他們送給慈濟一顆,我們在虛空中,「慈濟」小行星,已經在國際間,正式命名為「慈濟」的小行星。我就一直想要知道,追根究柢,既然用「慈濟」的名命名,這顆星離開我們地球是多遠呢?我很感恩,葉教授,他是國家的院士哦!我這樣一句話,這樣問他,很用心,真的他也去了解到了。

我還要知道的,這顆星繞在太陽系中,地球繞太陽,是三百六十五天是一年,它繞一圈到底是幾年?葉教授很確定告訴我,跟我解釋,我們的「慈濟」小行星,在大虛空中,它是繞大陽一圈而已,而我們已經過五年七個月了。所以,我們將來發願生回到,我們的「慈濟」小行星的世界,生命會比較長。你看,那裡過一年,是我們的五年七個月哦!除了這位葉教授,陳所長一群的天文學家,後面還有一群也是,毛教授、毛博士,他也拿著,要來交功課,因為師父要問他:「哪一顆星星是忉利天?」他這樣,已經這樣去找,找到連《大藏經》都找了,天文學也找了,終於讓他發現到一顆星星,在那個星河之中,一顆特別發亮那顆星。所以看到大虛空的那個景象,聽到專門的科學家來分析,真的是佛法是科學,佛法真的要好好去體會。所以,這大虛空沒有一切相,因為天外有天,世界外還有另外的世界,但是我們凡夫肉眼真的是難,很難,難得去分析。所以,這個大虛空,真的在每一顆星球的外面,也還很大的虛空,所以真的整個虛空沒有一切相。其他的物質,就是在大虛空中而構成的,所以真正的虛空沒有一切相,「無其所有」才叫做虛空。虛空,本來無一物,就是本來就是沒有,所以「無其所有,種種虛妄無所有性」,一切虛妄,沒有什麼樣的性,所以這就是虛空。不論是晝夜,不論是晚上、白天;白天、晚上,其實它沒有分別白天、晚上,是地球自轉,有白天、晚上。所有的星在自轉,有無量數的太陽系,所有的星,都是屬於它另外的世界,另外的太陽系在互轉。這就是虛空本來無相、無性,所以「種種虛妄無所有性」。

這在這個空的裡面,所看到的是它們的各別體,都有成、住、壞、空之時。所以「妄無所有性」。「妄既本空,心思處滅」。既然「妄」,就沒有,空,空間什麼都沒有,分析到最後,真的什麼都沒有。而我們的觀念、思想呢?其實心,我們的心所在想的,想到哪裡,就離開哪裡;定在哪裡,又離開哪裡,所以「心思處滅」。你想到這裡,就沒有在那裡,所以這種就是「動」,沒有定相。連我們的心思是跟著境界在動,我現在在說話,你們也跟著我的聲音在動;你若沒有動,我在說什麼,你們也不知道。要有分別,現在在說,你們的思考也要分別,去「識」,這就是「耳識」,耳根接觸聲音,這識,耳識,意識要去將它分別,才知道是在說什麼。說有、說無,說真或說假,你們就要聽進去,才有辦法分別。所以,這就是「心思處滅」。你聽這句,要換這一句,所以也是前念是不見了,後念再產生。所以,「一切語言道斷」。

一切語言道斷:
虛空無所有
亦無能有
實無所有一定之性
詮說不及
故語言道斷

一切的語言都是「空」、「斷」。所以,「虛空無所有,亦無能有」。這個虛空本來就是空空的,無所有,它也沒有辦法無中生有!所以,「空無所有,亦無能有」。沒辦法憑空化一個什麼出來,沒有。「實無所有一定之性」。所以這樣,實在是沒有什麼性。就像石斛那種的藥草,說是所有藥草之王,是寶。這個東西,原來就是可以寄在樹上,它能夠生起來,這也是寶。但是,它若沒有貼在樹上,那就沒有辦法了。雖然它不用在土地,但是它一定要有一項物質,讓它貼著,它才有辦法產生。

這草本,藥草的,還是同樣要有物質。藥草供應人體,要不然人體有病無藥醫;有藥,但是它要有依靠一個地方,它才有辦法生長。什麼樣的氣候,什麼地質等等,這都要互相依靠,要不然空空,要依靠什麼呢?所以,「實無所有一定之性」。若沒有東西,它就沒有辦法,定下來那個「性」去發揮,沒有。所以,「詮說不及」。要將這些東西全都準備好,要向你解釋這項,說那項,「言語道斷」,說不完!真的是天下光是要說「空」,就說不完!所以,「不生、不出、不起」。

不生、不出、
不起:
性空寂故
本自不生
業如幻化
本自不出
無始無終
本自不起

這種「性空寂故」。這個性是空寂,是空的,是「寂」,本來就沒有。天地間有很多東西本來是沒有,因為有這個空間,所以才會有這些東西;沒有空間,你就沒有東西。但是,空間本來就沒有東西,這就是要用這樣去了解。「性空寂故」。性就是空,就是有這個空寂,所以,本來「本自不生」。這個空間,沒有辦法自己生出東西,但是「業如幻化」,就是有很多的,造很多的業,就是有很多的,造很多的業,所以就有這個東西名稱。很多東西都是合成,這種要有人,人的識,意識去運作,這就是本來自不生。自己單體沒有辦法生,但是「業如幻化」。就是因為做了,動作了,很多的動作,才開始會合。這種很多東西因緣會合了。所以,「本自不出」。本來就不生,要從哪裡出呢?所以,它本來亦不出。「無始無終」,沒有盡頭,沒有終止。這個虛空,長空,大虛空是無始終,「本自不起」,本來就沒有自己會生起的。那就是「起滅皆幻,性自本空」。真的「起」和「滅」,都是幻化。

起滅皆幻
性自本空
三際來之
如夢所見
生出起相
皆不可得

「幻化」就是有所作為,讓它這樣合成起來,變成了有一項東西。就像你們,我們在看,看這句話是要說什麼,看牆壁,牆壁它就浮出字來了。這個字如何來的呢?這個相是如何來呢?這是經過很多人用心思去組合,去研究等等,科技去發展,發展出了這種應萬物而幻化。在那個地方,一片牆壁,可以現出了種種,不同的字幕出來,不同的形相出來。一片的電視,它也可以照出人來。看,這本來就沒有,卻是有這樣的幻化。所以,「性空寂故」。性本來是空,空寂,所以這就是沒有「自性」,沒有「性」自己會生,所以這就是經過很多的作業,很多行業過來,去作為,才有這些東西,這樣讓我們人生,大家在使用這些幻化,卻是人就是受到這些幻化,迷住了心。

現在多少人「掌中乾坤」,孩子就拿著那個手機,不論老和年輕,路上就是低頭。這個東西從哪裡來?感覺在手掌中,這手掌中它就有這麼的多,迷住了他的心,走路也這樣頭低低。所以,現在的人生就是這樣,這就是由作業,引起了幻化的形相出來。社會很多問題,幻化中產生了很多的煩惱,問題很多。所以,「本自不出」,所以「無始無終,本自不起」。這就是我們要很去用心去體會。

所以,在這個「起滅皆幻」。不論這個東西是起,或者是滅,這全都是幻,虛幻。就像螢幕上,一下就閃過去了。所以,「性自本空」。這個性本來就是空。「三際來之」。「三際」,就是過去、現在、未來,就是這樣,「如夢所見」。昨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,晚上在睡也還在作夢,到底晚上這段真?或者是昨天那段是呢?同樣人、事、物,或者是你眼睛所看到的那塊,電視裡面、手機裡面是真呢?實在是了不可得。昨天是昨天,過去了,所以過去、現在、未來。不過,我們每一個時候,就要把握在那個時間。

就像靜思生活營圓緣了,這個圓緣成就了多少菩薩!假使他們這念心若這樣保持著,發揮,回去他們的國土,去發揮他那分的力量,就能夠造福人群。聽到很多企業家在宣導茹素,每一個公司推出去,是好幾千人能夠茹素,好事!能夠這念心永恆保持下去。聽到大家在臺上發願要茹素,要素食,這感覺好事啊!希望好事情是這樣定下來。但是,這人生是不是有變化呢?要看這念心。今生此世是不是有堅定下來嗎?不論是他的「三際」,剛才一念,現在,不停的未來,這念心要好好方向正確。這叫做「妙有」,雖然一切「空」,但是也能夠成為一切「妙有」,發揮很大。

所以,雖然人生如夢,但是夢中也有真。常常聽到:「就夢見,所以又是我應該這樣做。」就像約旦濟暉難道不就是嗎?夢見師父,師父對他說了什麼話,他很,就是夢中也是真,他要為人群,為苦難人去付出。他決定還是繼續堅持下去,所以夢,真實的,很有愛心的人的一場夢,能夠造福多少人,解除多少的困難。若是,若是沒有心的人,或者是心性不定,讓他聽很多,也沒有作用,就是在人間面對,也沒有作用。所以,如夢幻,但是人生本來就是在夢幻中。所以,「生出起相」,生和出、起,三相,「皆不可得」。說我們何時生的,其實何時生的,和現在的形,和未來的死,其實是一條線。老實說,到了最後是皆不可得,最後就是不見了。所以「生出起相」。生和出現,和起作起來,這個有相都是不可得,不是我們永遠得的到,不是我們所擁有。

三相:
生、出、起
皆有為相
即有變異
有毀滅

所以,三相:「生、出、起,皆有為相」。「有為相」就是人造作的相,這叫做「有為相」。「即有變異,有毀滅」。這就是我們所在,每天在接觸的,都是在有變異,有異滅。所以,這個「三相」,我們要去了解。「解脫相、離相、滅相」。

解脫相:無生死相
離相:無涅槃相
滅相:
無生死涅槃相
連無相亦無
即是非有、非無之
中道妙理

那就是要如何能夠解脫?修行要如何解脫?「解脫」,是「無生死相」。我們若能夠「無生」,不要一直執著在那個「生」,有的人什麼要傳宗接代,難道一定要這樣呢?我們應該了解人生就是苦難偏多,這就是「無生死相」。我們若能夠脫離了這種執著,沒有生死相,我們就解脫了。尤其是「離相」,「離相」,也沒有「涅槃相」,我們要修行,也不用說我要執著在:我一定要到達解脫,入涅槃。

其實,死就全都一切皆休了,還要什麼自我解脫?這個解脫,因為這樣一念,所以會變成了小乘,守在小乘法。所以我們不用煩惱我們的生死,生就來了,自然生,「既來之,則安之」,好好為人群去付出。「六度萬行」,不用擔心未來我會再來生輪迴。是啊!來生輪迴,就是要來度眾生,所以不用擔心,不用執著。所以,「離相,無涅槃相」。我們要脫離這個相的掛礙。「滅相」,就是連無相都不用去想,反正來之,安之;方向對了,往六度萬行走,這樣就對了。「即是非有、非無之中道妙理」。中道,不用執在有,不用執在空,我們走在中道,這才是我們修行無障礙的地方。所以,「若實相平等常住」。

若實相平等常住
無毀滅相故無生相
無變異相
故無出相無起相

實相,若要說實相,它是很平等,是常住的,所以就是「故無生相」,我們就不用有生相。所以,沒有這個毀滅相,所以就無生相。「無變異相」。就是沒有什麼樣的變異,我們的心態不用跟著它變異,那就「無出相、無起相」。這就是我們修行,要去透徹了解的相,這才是真正的實相。一切平等,也是平常,不用很刻意。不過,我們要了解,世間萬物本來就是沒有,是人這樣虛幻造作,那個造業來構成了這麼多的物。有的變成了廢物,有的在過程中造成污濁等等,這都是人類的顛倒妄想,所造作出來。很多的事情,言語道斷,沒有辦法一語道盡。所以,我們時時多用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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