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思晨語:【05月31日】導師領眾 避難過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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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分段生死不能自已,生世險道去來無知,導師領眾避難過險,安棲園林隨處所樂。」

 

我們了解了,「分段生死不能自已」。凡夫就是都在分段生死中,一段一段的來來去去,到底能不能一直都保持著人身呢?因為世間有六道,大家知道了,天、人、阿修羅、地獄、餓鬼、畜生道。其實,每一道都有阿修羅,在六道裡,將它提出來,遍布在五道之中。天、人、地獄、餓鬼、畜生道,這就稱作「五道」

 

在這「五道」中,是以什麼樣的生態?不離胎生、卵生、濕生、化生。我們人是什麼生呢?是胎生,就是在母親的胎裡,時間到了,我們出母胎就是人。我們是在人間空氣中,這樣生下來,天地之間,我們不是濕生,也不是經過卵的孵化,也不是化的,如蝴蝶就是蟲而化為蝴蝶。我們都不是,是生下來就是人身。

 

所以「分段生死」,是指壽命從我們出生開始,一直到最後一口氣嚥下去,這種生出來呼吸到空氣,到最後停止呼吸,這叫做一段的生死。我們一段段的生死,是不是都以人體來投生的呢?每一世都能來做人嗎?不一定,說不定投生在飛禽,飛禽就是會飛的鳥,或是在水中游的,或是陸地上跑的,四隻腳、二隻腳、很多隻腳,這麼多不同種類的生物裡,投生在哪一道我們都不知道。但是,我們現在知道是來做人。

 

全球有八百七十萬種的生物。我們知道人的世界有溝通的方式,知道我們人生的規畫等等、等等,人要如何去面對、處理一切生物,或植物等等。

 

為了利益,從山林裡去砍伐樹木取得利益。這些大地上的一切,從地上長出來的所有一切,隨意我們人處理。大山,開礦;大海,填海造陸,海底開隧道做道路走。這都是人類啊!人類無所不能,無所不做。動個腦筋,自然天地之間隨心所欲,這叫做人類,這樣的人類,不只對大地一切物命,由他來支配以外,即使有生命的生物也是由人來支配。

 

我要飼養什麼,將這些生命當作貿易來賺錢。古時候,牛、馬賣給人去做粗活,拖車等等苦勞。現在哪怕是牛等等,所飼養出來的是供給人類滿足口欲。這就是人啊!人類支配天下一切,不論動物、植物等等,人盡其所欲,但是造多少業啊?自己不知道。每天每天所造作的,到底損傷多少?

 

地球的山河大地,到底損傷多少呢?開多少礦?挖多少山,打通為路等等,也破壞海洋的生態,到底一天又有多少人類做這種開發,破壞山河大地?很多。這是人有這個思想,他就會造業,人類造業,影響到天地萬物等等,這完全歸咎人類。

 

所以,眾生,自己的生死都不得而知,只知道如何利益自己,不擇手段,破壞一切,傷害一切,這就是人類。

 

其實,「分段生死」,我們不得自知。但是在人間也是有很好的人,做很好的事。人類可以造很多惡業,也能成就很多的善業,所以人間實在是千差萬別說不完,無法分析得樣樣都很清楚。

 

我們需要接受法,在人間好好地看、好好地思考、好好地分析,佛陀所說的法,是不是與人間的生態很契合呢?能契合,就是有道理。這個道理教我們如何走,一條是惡道,一條是善道,善道是光明的道路,能指引我們生生世世不失人身,除了不失人身,又建立生生世世與佛法有緣,讓我們生生世世如法修行,如道行進。法就是道,我們要走在這條菩提直道,這就是我們要用心,去思考、去分別。

 

大時代需明大是非,若是大動亂就要有大智慧。我們要有智慧,要有慈悲,有慈悲、智慧才有辦法面對人生,做對的事,往前直走。這是善道的人類,是行菩薩道、合菩薩法的人類,這就是我們要好好把握。

 

若能夠做好事,我們是可以做很多;若是不小心一偏差方向,可能就向惡道走去了,做了很多剛才所說的傷害天下間的一切生物、植物等等,破壞山河大地,讓我們現在的大空間,氣候不調和,造成天下多少災難,而自己又不覺知。這種「分段生死不能自已」的實在很多。

 

就如身體的生、老、病、死,已經生下來之後,人生的過程中,到底什麼時候會生病?是什麼病呢?我們都不知道。看醫生,有時候醫生說:「這沒關係,不用吃藥,多喝開水就好了。」看起來好像有病,卻不是很大的病。

 

平時不覺得怎麼樣,但是做健康檢查時才發現到,已經發生一段時間了,自己都不覺不知,第二期、第三期、第四期了,開始要準備治療。現在的醫療科學很發達,用現在各種醫學科技來治療,治療的過程也是很辛苦,苦不堪。

 

就如我們有骨髓資料庫,當初要建立時,很辛苦啊!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,這要花費很多錢。當時,有很多人聽到我們要建立這個資料庫,反對的人也不少,因為要用那麼多錢,到底多少人會用到?配對得到嗎?不知道。為什麼要用那麼多錢呢?尤其是抽骨髓,那時候的觀念都認為:是脊髓呢!哪有人願意從脊椎抽骨髓來幫助別人?哪有可能呢?這是很多人不了解。

 

不過,那時候我們知道,醫療既然提出這樣的病,需要進行骨髓移植,唯有健康人與病患比對之後,HLA能吻合(),這個人就能救這個病人。這是為他人的生命造一個機會。既然醫療研究可以藉由骨髓移植治療,為什麼要懷疑呢?不必懷疑,「對的事情,做就對了!」所以,我們就很用心的開始推動。也很感恩慈濟人,「師父這樣說,我們做就對了!」所以那段時間,感動人的事情真的很多,辛苦的事情也是重重疊疊,很辛苦,但也終於建立起來了。

 

說一個故事,這是我們骨髓小組整理出來的故事。那一年是二00二年的八月間,我們在中部舉行骨髓勸募活動,邀人來抽十西西的血來(捐髓驗血)建立資料庫。但是,很多人都很害怕,既然慈濟人在那裡都舉行了,就一直宣導,如果有年輕人走近,就趕緊邀他,一直向他解釋再解釋。

 

其中有一位年輕人,聽到志工這樣解釋,很義氣相挺,覺得能救人的事,何樂而不為呢?沒有考慮很多,進去,捲起袖子抽十西西的血。半年之後,打電話通知他,說:「你已經配對到了。」他雖然有一點點害怕,卻也很勇敢說:「可以,但是不要讓我的家人知道。」這位年輕人再進一步檢查,還是可以捐髓。

 

不過,告訴他要等通知,「什麼時候通知你,再請你來抽周邊血救人。」但是,他一直等啊等,都沒有等到消息。經過了半年後,接到消息,「很抱歉也是很恭喜,這個人同時配對到兩個人,除了你以外,還有另外一位。那個人的條件比你更符合,所以選擇對方捐給他。抱歉,請你再等待有緣的人。」

 

他很失望:明明我能有救人的機會。所以就再等下去。這一等就是八年,二0一0年再度接到慈濟志工的電話,還是那位師姑。他說,同樣的聲音,依然很熟悉,很溫暖。「某某人,你認得我的聲音嗎?」「我記得,雖然這麼久了,不過記憶很深。」「這次你願意捐嗎?有一個人跟你配對成功了!這個人非你不可哦!」他立即說:「哪有問題,到時候需要,通知我。」

 

在這當中,又經過了一段時間,也是半年後,同樣這位師姑在電話裡跟他說:「抱歉,這麼久沒有和你聯絡,因為這位患者,雖然配對到了,但是他的身體還不很適合做移植,現在還一直治療,等治療到他的身體條件好一點,不知道你還願意捐嗎?」他說:「本來就等著要捐了,祝福他,希望他的身體趕緊有條件來接受。」

 

就這樣,這位捐贈者,年輕人,有一天看到母親在看大愛電視,他就靠過去坐,本來不想讓家裡的人知道,不過正好有這個因緣,想要讓家裡的人知道,說:「媽媽,您在看大愛電視。您看,像這樣得到白血病的人,一直在找,找找看能否有一個人來救他。假使那個人是我們家的人,我們若要去求別人來幫助,你會希望這個人能幫助嗎?」

 

她說:「我當然會想,如果是我們家的人需要,當然也想對方來幫助我們。看到他這樣一直在找,找不到人或者是人家不願意捐,看了心很難過。」母親這樣回應之後,忽然間自己轉一個念頭,就問:「難道是你要去捐嗎?」這個孩子就說:「還沒有啦!您不要緊張,我要捐,也要看有人要嗎?有人能接受嗎?」這樣說過之後,這位年輕人就安心許多。

 

經過沒多久,這位師姑的電話又來了,跟他說:「這次應該可以捐了,對方的身體有條件接受你的捐助。」他就去大林慈院抽周邊血。在那個地方,六七個小時,很辛苦,自己一直想:如果可以救一個人,這樣的辛苦算什麼呢?

 

真的是七個小時很難熬,他替病患,再想:長期受病魔折磨的人又是如何的煎熬?他的希望:現在我這個舉動,我的血在這裡循環,希望這周邊血能輸入對方的身體裡。果然,這樣抽周邊血捐了之後,經過了五年,舉辦骨髓相見歡,他被通知去跟受捐者見面。

 

就向他母親說:「媽媽,我可能要去花蓮一趟。」媽媽說:「怎麼了,你要去捐骨髓嗎?」他說:「不是啦!我現在是要去和人家相見歡。」「你去捐過了啊?」他說:「不只是捐過了,那個人要跟我見面。」母親覺得很光榮,「我的孩子能救人」。所以,這位年輕人來到花蓮,真的在臺上相見歡了。見到面了,是一對夫妻上臺。原來接受他捐髓的人,與他的父親同年齡,是六十多歲的人。看到那位太太站在旁邊一直哭,很感動。

 

兩人相見後,這位太太說:「我很感動,我很感恩,你是救我一家的大恩人。」當她的先生多年前,因為檢查時,醫生一宣告他罹患白血病,整個家庭是晴天霹靂。從此開始,先生每一次的化療是多麼辛苦,整個家庭為了先生的病等等在敘述,這樣淚漣漣,夫妻很感恩這位年輕人。所以說,醫療守護生命,骨髓延長生命。

 

所以「分段生死不能自已」,生命長或是短,沒人能知道。年輕人,因為他二十二歲去抽血建檔,一直經過這麼多年了,才配對到,有機會捐。所以年齡近三十歲,救一位六十幾歲的人,現在的醫療不可思議。他的因緣也不可思議,早就配對到一位了,但是沒有機會捐,再配對,現在已經救了人,當然歡喜。這個接受他捐髓的人,讓他的壽命再長,也僅是一段的人生,這段人生,是經過了病苦的折磨。

 

世間,有心,事就成,還能從別人的身上取出骨髓成就另外一個人,延續他的生命,成就他的家庭可以再維持,但不知道還有幾十年,兒子能夠長大等等。這應該就是人世間善的道路,我們可以選擇去力行。同樣一生是「分段生死」,我們若是不了解法,沒有佛法入心,這樣「生世險道去來無知」。我們分段生死既不能自已了,在這世間多陷阱,無常、苦很多,在險道上,去來,我們也不知。

 

幸好「導師領眾避難過險」。有佛陀出現人間,為我們開這樣的路。佛陀講經,二千多年前就說了,「頭目髓腦悉施人」,我們可以去布施,除了身外物可以布施,連我們的體內的器官都可以布施。這是佛陀的智慧,二千多年前已經開示。若不是佛陀這樣的智慧,儘管現在的醫療是這樣說,我們也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。就是想到佛陀這樣說,「頭目髓腦悉施人」,所以才會去建立骨髓資料庫等等。所以,幸好有這位導師領眾,這樣避難過險。骨髓資料庫這樣建設起來,能讓很多人的生命保得健康。

 

所以,「安棲園林隨處所樂」。這就是說,我們若了解佛法之後,修行就如在人間遊戲,去做人世間所需要,我們可以很甘願的付出,看到眾生平安,安穩,我們就快樂了。在佛法中沐浴法流,如入園林遊戲,這就是我們走入佛法的歡喜。雖然這麼多芸芸眾生在這分段生死,生世險道都是不能自已,不覺不知,我們已經有導師在引導,讓我們走過險道,避開了災難,我們應該要很用心。

前面的經文,「諸人既入城,心皆大歡喜,皆生安隱想,自謂已得度。導師知息已,集眾而告言:汝等當前進,此是化城耳」

 

接下來經文,「我見汝疲極,中路欲退還,故以方便力,權化作此城,汝今勤精進,當共至寶所」。

 

大家要趕緊精進,不要覺得我已經累了,中途就要停下來。已經在中途設站讓我們休息,大家應該再向前前進,還有另外一個寶所,那個地方才是我們真正很輕安自在,永恆棲息的地方。

 

⊙我見汝疲極,中路欲退還:佛見小機,於大乘行生疲極想,精力消耗,體力衰竭,中途之間而欲退轉。

 

「我見汝疲極,中路欲退還」。是佛見小機,於大乘行生起疲極的想法。「精力消耗」,體力也衰竭了,中路想要退還。

 

「我已經修行這麼久了,好不容易斷了煩惱,現在的心沒有生死掛礙的煩惱,為何還要再入人群呢?」所以覺得很累,「停在這裡不是很好,為什麼要再向前走呢?」所以「精力消耗」,已經自己覺得:我走這麼久了,累了,體力也衰竭了,已經用盡體力,所以中路想要退還。我已經付出那麼多了,難道還要再向前前進嗎?

 

所以,導師了解,「故以方便力,權化作此城」。大家有這樣的感覺,所以先讓他休息一下。

 

⊙故以方便力,權化作此城:諸佛菩薩以是方便智力用,權現種種之人事物教喻,故云:權化作此城。

 

「諸佛菩薩以是方便智力用」。有這種智力來用,用在什麼地方呢?用在眾生已經修行到一半,生懈怠心,導師,佛陀,用方便智力,用方法權現,權就是方便,用方便的法來現種種人、事、物來互相教育。

 

要跟大家說:人生苦啊!生下來還不知道苦,但是慢慢長大,種種的事物惹得我們的心,煩惱、障礙很多。尤其病痛是如何如何苦,到醫院看病痛的苦;去救濟人間苦難,見苦知福。種種讓大家自己身體力行,走到那個境界,看那個境界種種的苦難,這就是「權現種種之人事物教喻」,用這樣教育來譬喻,來啟發我們。

 

跟你們說「苦」,你們就沒有感覺到,哪有多苦呢?日常生活都是這樣過。讓你去看整個家庭的困苦,那種有的是殘疾,有的是弱智,有的是老病,這些事情糾結在一起,苦不苦呢?很苦啊!用這樣示現,讓我們了解,這就是「權化作此城」。用這種種人事物的形態,讓我們更了解,讓我們知道人生真的是苦,我們要懂得知福、惜福、造福,鼓勵大家向前前進。

所以,「知一乘真實之法,名為實智」。

 

⊙知一乘真實之法,名為實智。了知三乘權化之法,名方便智。

 

希望我們人人知道一乘真實之法。一乘真實之法就是到達成佛了,能讓我們回歸真如本性,沒有染著,這叫做實智。我們平時的聰明都是污染的──損人利己的事情,損害大地,殺傷生命,這樣來滿足自己,那都是凡夫污染的知識。我們所要求的是清淨的智慧。

 

「了知三乘權化之法」。從開始的苦、集、滅、道四諦、十二因緣法,這樣一路一直帶我們到「般若時」,從「般若時」轉個方向來到「法華時」。從「權」——方便法,就是一直誘引我們,一直帶領我們的「三乘權化之法」,向我們說三乘法。其實,法就是道理,道理我們看不到,但是接受得到,我們要很用心去體會。

 

「汝今勤精進,當共至寶所」。

 

⊙汝今勤精進,當共至寶所:汝既證小,今當精進,皆共至於如是寶所。

 

大家要勤精進,這樣能一步一步向寶所走去。走過了險道,自然我們已經避過險難,惡的道路也走過了,現在應該要精進,再精進,「皆共至於如是寶所」,我們現在要趕緊向前前進。大家已經了解也證得小乘果位,佛法在我們的心中已經體會到了;體會到就如證悟。你既然體會到佛法,看到人生苦難偏多,已經全都了解,也了解無常的道理,也了解佛陀的苦口婆心,讓我們體會很多,這樣的體悟只是對自己的體悟,還要趕緊再精進。

 

「今當精進,皆共至於如是寶所」。我們要向追求的地方前進,趕緊起來,開始起步。這就是「修菩薩行,即當一心勇猛,安住忍法,毋令退失。繫心觀於真諦,設使頭上火然,終不放捨是名勤精進」。

 

⊙修菩薩行,即當一心勇猛,安住忍法,毋令退失。繫心觀於真諦,設使頭上火然,終不放捨,是名勤精進。

 

大家要發菩薩心,我們行菩薩道一心要勇猛。我們要行菩薩道,若不勇猛,不敢負責任,不敢入人群,要如何行菩薩道呢?所以,行菩薩道要勇猛,同時心要安住忍法,而且不要退失,這是我們行菩薩道最重要的條件。

 

所以,「繫心觀於真諦,設使頭上火然,終不放捨,是名勤精進」。我們要趕緊將心永遠放在法上。「繫心觀於真諦」,就是說我們的心一定要時時有這樣的觀念,要長時修、無間修、無餘修、尊重修,我們的心要長期、無間,不斷地在法上。「設使頭上火然,終不放捨」,我們就要有這樣的堅定,哪怕再辛苦,哪怕再怎麼樣的險道,即使火已經燒到頭上來了,也應該堅持這個法。對的事情,再怎麼辛苦,我們也願意去做。過去修行者的心很堅定,過去的公案很多,若是能這樣,名為勤精進。

 

(「鈍者引以世報,權示化城」。)若是鈍者,鈍根的人,就用種種的方法,以世間的果報,因緣果報來教導,造惡有惡果、惡報,用因緣觀去方便牽引他。所以「權示化城」,小根機用小法,用種種譬喻方便、因緣果報來教育他。

 

若是利根的人,那就是「以慧資成」。用智慧,一點就通,該做的事情,應該這樣去做,而且付出無所求;我們所得到的,是付出之後,心的歡喜,這就是我們內心的淨土。

 

⊙鈍者引以世報,權示化城。利者以慧資成,便同共至寶所。

 

看我們有多少人去探訪(困苦家庭),有的家庭是一屋子都是殘障,或者是孤老無依的人,大家卻不怕裡面臭、不怕裡面髒,就去幫他清理、去幫他搬、去幫他打掃。雖然很臭,很骯髒,把這些東西搬出去,家裡面全部洗一洗,刷一刷,清新起來了。那些東西,好幾車的垃圾運出去,半舊回收的東西,整理乾淨再擺一擺,煥然一新啊!歡喜了。

 

這就是有智慧的人,利益眾生之後,那個心境就是菩薩的淨土。菩薩是耕耘人間資糧的農夫,這就是智慧,智慧的資糧就是法。所以,「便同共至寶所」。有智慧的人這樣就接受了,若是鈍根的人,要用很久的時間,對他有利益,他才要接受,慢慢地帶,帶到他真正體會得到,也希望這些鈍根者同時能到寶所去。

 

所以,「方便是善巧之名」,善巧的名稱,叫做方便。

 

⊙方便是善巧之名;善巧者,智之用。理實無三,以方便力,是故說三,故名善巧。

 

「善巧者,智之用」。這個善巧就是如何利用我們的智慧來度人,如何利用智慧來幫助人,這就是「智之用」。

 

「理實無三」。其實,道理只有一項而已,因為我們的根機有大、中、小,小根機用小法,中根機用中法,大根機用大法,這是名稱,也就是我們人的根機問題。所以「是故說三,故名善巧」。是啊,善巧,佛陀時時都用善巧方便法引導我們,這個善巧方便,若是深心信仰,能夠深心接受,這就是真實法。

 

不論化城是慈善、是醫療、是教育、是文化,是社區帶動,或者是骨髓捐贈推動,或者是國際救災,或者是環保。現在的環保問題,在當時看來覺得是將垃圾收回來;可是現在變成天地之間,地球上,大家最關注,最關心的、最注目的事情,所以你們想,法豈能輕視呢?連垃圾都是法。所以大家要時時多用心啊!

 

【註一】HLA(人類白血球抗原)是人類的主要組織相容性複合體(MHC),位於第6號染色體上,HLA的配對比血型更複雜。骨髓移植受贈者與捐贈者的HLA是否相合,是骨髓移植成功的關鍵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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