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思晨語:【12月11日】新學菩薩 聞經驚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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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尋常不授記聲聞是門未開,聲聞驚疑怖畏菩提心未開,是新發意菩薩真實相未示,今至菩提實道向至真正覺。」

大概文中能了解,佛陀向來就是沒向聲聞授記,那就是因為門還未開。佛陀觀機,眾生的根機還未成熟,所以授記,授菩薩的記,門還未開,因為這些人還無法體會,佛的本懷所護念的菩薩道,因為大家的機緣還未到。那聲聞呢?佛陀能推測這些聲聞人,他們若聽,聽到要人人發大心行菩薩道,大家的心會怕、會怖畏,心會起疑,這就是因為這些聲聞人,大心未開,就是求大乘法的心還未啟動,所以說「菩提心未開」。因為聲聞對入人群度眾生,他們還很怖畏,會怕!萬一自己好不容易,已經將法能夠體會,苦,苦難人間來自起心動念,集種種無明煩惱;好不容易現在了解了,了解之後也已經,將自己的煩惱無明已經斷了,擔心自己若再走入人群,想要去度眾生,本欲度眾生,恐怕會再被眾生這樣感染過去。所以聲聞,大家雖然是聽法,但是要他們發出這分心來,他對自己還未很有信心。所以說「聲聞驚疑怖畏」,是因為他們的覺道之心,要走入大菩提道,這個心門還沒打開。

所以,「是新發意菩薩,真實相未示」。而在這群的修行者,不是人人都這樣,但是還有部分的人也知道,有願意想要發心,但是對自己,還有一點點信心還不夠,所以雖然想要發心,這個新發意菩薩已經了解了,佛陀希望他們能走入人群。儘管想要發心,這念心初起,但是「真實相未示」,還沒有很堅定表達出來,雖然有心,還沒有那個願力表達出來,這就是新登意菩薩。儘管有心,卻是自己的願力還沒有很堅定。這就是一半一半。又是怕自己入人群受污染,又是信受佛陀的說法,也很想入人群中去,所以這種新發意,一半一半,因為他的真實相,還沒有完全表達出來。

「今至菩提實道向至真正覺」,這時,那就是在佛陀開始暢本懷,說「法華」這個時候,佛陀也為舍利弗授記了,前面又聽到,已經前前後後,佛陀已經開始向聲聞人授記了,這時候已經到了菩提實道,知道這條路是真實道,能夠向前走。這些新發意的菩薩,就是學佛不久,但是有心想要行菩薩道,信心還未很具足,這叫做「新發意菩薩」。現在前面已經看到,佛陀向聲聞人授記,所以他們也開始表達出來,內心表示出了菩提實道,現在在這部經裡面,佛陀說「法華」,他們已經體會到了,這條是真實道,是一乘,學佛者唯一的一條路能成佛,他們現在相信了。「至菩提實道」,向著「至真正覺」這條路,我們應該要體會。其實,佛法指導我們,無不都是希望我們能到究竟,雖然我們還是,還是在路中起步在走,但是方向不能偏差。

前面,我們說過了,「如乾土濕泥皆依近於水」。

如乾土濕泥
皆依近於水
開方便門
開權示真實相
為實施權
不知權是方便
故方便門閉
而實相不顯

修行的過程,就是要用功夫,雖然相信佛法,我們要將煩惱都去除,接受佛陀的教法,要展現出了利己兼利他人,沒有煩惱,沒有貪求,這就是一心向前前進。我們若是帶著煩惱在修行,豈不就是像用功掘土在那高原。儘管很想學佛、成佛,但是還帶著煩惱,要學佛、成佛,就像在高原裡,帶著煩惱在修行用功,這還是乾的土。我們就要懂得知道,要去除無明,自己若有不好的習氣,我們應該要及時改,除去了我們的習氣,習氣若不去除,煩惱還是覆在我們的真如上,層層疊疊,就是這樣一層一層覆住,覆住,這就像垢穢,垢穢遮蓋在我們的心裡。

佛陀教育我們,希望我們能人人,顧自己、顧他人,彼此互相照顧,我們一直在推行,合心、和氣、互愛、協力。慈濟人,人與人之間要合心起來,彼此和和氣氣,互相疼惜、關懷。就像在彰化有一條巷子,裡面也有慈濟人,這條巷子裡面,整條哦,都像是一家人一樣,鄰,這個鄰與那個鄰,互相相親相愛,整條巷子,十五戶六十多人,這條巷子裡面,大家家庭,出門,家家戶戶都不用關門,平時,人若在,大家進來坐一坐,大家互通感情。我若不在,我不用關門,因為我安心,我的左鄰右舍會替我照顧。就像送信的人,郵差若是信送來到這個地方,只要有一個人看到,她就全部都將它收下來,整條街郵差送一次就好,任何一個人不在,只要其中看到一個,她就能代替全收,等到人回來了,她再一戶戶發,這麼的和睦。

大家,衣服晾一晾,他們上班去了、做工去了,雨來了,大家放心,不用趕著,我要回去收衣服,就是只要有人,就趕緊將家家戶戶的衣服,全都去收。這是多麼的和睦啊!這在人間真的是很不容易。有人要來收水電費,有人要做什麼,都說:「沒關係,我代替他墊出去,我代替他墊出去,這樣回來再來向他們說。」你看,這不就是里仁之美嗎?孔夫子就是這麼說,真正最幸福的,社會能祥和,除了家家和睦,我們還會選擇,在鄰里很和睦的地方,這就是有智慧的人。孔子說:「擇不處仁,焉得知?」我們要選擇要住的地方,若不選擇在很和睦,大家很合心、和氣、互愛,若不懂得選這樣的地方,那就是沒有智慧的人。但是這個環境是人做出來的,人心,佛陀就是要敎育我們人人和氣,我們要敦親睦鄰,我們的家庭平安,別人的家庭平安。我們了解佛法,通達道理,別人也一起來了解佛法,通達法的真理,這樣人的心不是全都和起來嗎?萬眾一心。這不是不可能,佛陀就是希望能教育我們這樣。

常常在說,同一念心,就同一個動作,「入經藏」,幾千人,近萬人都能同一個聲音,同一個動作。這同這個動作,同這個聲音,不就是同一念的心,不就是同一個方向嗎?這就是我們要追求的目標,人和。有心,人生的苦難,我們都有辦法救度他。就像在基隆,有一個這樣精神已經是,重度精神障礙的疾病,年紀才五十多歲而已,他單獨一個人,十多年了,他都這樣關門自閉,不敢出去。姊姊很擔心這個弟弟,常常送飯菜去,他就是靠著這樣在生活。有時姊姊就向他說:「你若不走出來,我可能不再送飯菜來哦!」幾天故意不送給他,他也不開門,也不願意出來,就是這樣。姊姊很擔心,繼續在送。姊姊的女兒,就是他的外甥女,她看到母親這麼擔心舅舅,所以她也替母親擔心。這樣有一天,那就是在二0一二年的年初,這個外甥女,她知道慈濟在幫助人,在大愛臺所看到的,她就靈機一動,打電話給慈濟人。

基隆的慈濟人接到這個訊息,開始就團隊訪視組去探望他。看到了,門一打開,裡面又潮又溼,又是會漏雨,很髒。看到這個人整個頭臉,頭髮是已經披到肩膀了,整個臉都是沙土,像是塵垢,整個臉,那實在是很不像人。但是慈濟人看,真的是不捨啊,在那暗暗淡淡的燈光裡,看到這樣的人,看到這樣的家庭,真的是人人都不捨,用心要來接近他。那時,這個人才五十四歲而已,看起來好像,七十歲的老人一樣。志工,我們的菩薩用耐心,真誠的愛心去接近他,一直一趟一趟不斷去關懷,與他談心,慢慢能聽出他在說話了,互談當中,知道他是很善良,但是他的內心很不安,很怕,充滿了懷疑。他自己這樣說:「走路重心不平衡,萬一跌倒了呢?」這就是他很怕,原來是內心充滿了怖畏,很怕,不敢開門、出門走路,因為他怕跌倒。

慈濟人,開始覺得,這個人一定要給他信心,高麗紅菩薩,她就是負責訪視,這個小組是她負責,她覺得住在基隆要去到萬里,車程一趟也要四十多分鐘,這個人,這個阿漢,一定要時時很常很常,常常有人去開導他、去陪伴他,去和他談話,給他信心。因為這樣,她就將這個個案,完全付託給住在萬里的方金來,方金來,以及羅淑惠,這兩個人來負責,日日,常常輪流去探訪他,去與他談話,去幫助他。其實還有一位瑞強,劉居士,原來他自己本身也住在萬里,他是幾年前也是我們的關懷戶,一直陪伴到後來,他也見習、培訓,也已經受證了,所以他也投入。總而言之,大家合起來,又有萬里這些,就這樣轡成一個團隊起來,這樣常常去作伴,將他的身體整理得很好,陪伴三四年了。

有一次就是要,將他帶出來看醫生,他要出門,這時候已經不只是,將他整理得很乾淨,開始要讓他出門,告訴他:「買一套衣服給你換。」他說:「我自己去買。」自己去買衣服哦!自己真的全身穿得很乾淨,全身的衣服都自己去選、自己去買,穿起來了。甚至這三四年的時間,開始近二三年來,開始就懂得要投撲滿,要開始儲蓄,也知道要去幫助人。已經歸於正常了。阿明(大愛臺主持人黃添明)訪問他,他展露出了笑容,阿明還會向他說:「你這套衣服很新呢!剛買來的吧!新新的摺痕跡還在呢!」他這樣歡喜得很,覺得能夠做自己的主人了,自己可以走出門,自己去選擇他想要穿的衣服,來接受大愛(臺)的訪問,現在也在做環保,改變人生,這不是不可能。

菩薩只要有心,能夠使鄰里和睦,只要你有心要救人,像這樣十幾年封閉了自己,那只要長時間,人與人之間輪流,開始要出門,開始要帶他去看醫生,慈濟人要替他整理身體,讓他乾淨。要出門,慈誠就背他,不敢走路出門,背上車。他接受訪問時,自己也這樣說:「這位師兄,我進進出出這樣背我,我被他背,我自己內心也覺得,我難道沒有力氣可走?我難道真的會跌倒?我不應該,常常增加這師兄的負擔。」他開始心就會這樣想了,漸漸地懂得自己試走,陪他去看醫生就不必用背的了,只要這樣來陪他。這三四年的時間,看醫生、進進出出,然後陪他去做環保,一直到了能接受,大愛(臺)的訪問,這麼的自在,這都是要有一大群人,這種同心協力這樣陪伴他。這位現年已經五十八歲了,我們接觸時是五十四歲,現在已經他也能去付出了,幫助別人。

這就是佛陀來人間開方便門,開權顯實,這樣從循循善誘來教導,一直到引導我們走入菩薩道去。這些走入菩薩道,這群菩薩過去也是顛倒人生過,現在菩薩道走得這麼穩定,也有很多人就是這樣走過來。這是佛陀他的用心,智慧幫助眾生。人人本具佛性,佛陀的教法來幫助眾生,去除無明煩惱,顯示出了我們真如的本性,這是佛陀的愛。堅定信心,相信人人與佛同等,人人可成佛,所以對眾生有信心。只是眾生對自己沒有信心,所以懷著那分的怖畏,不敢接受,不敢入人群,這就是我們眾生還是有無明,還未去除。

所以我們來看前文:「是法華經藏,深固幽遠,無人能到,今佛教化成就菩薩而為開示。」

是法華經藏
深固幽遠
無人能到
今佛教化
成就菩薩
而為開示

大家會怕,不敢接受這部經的教法。因為他覺得《法華經》,佛陀要講的這部經是這麼深,這麼牢固,不是隨便人就可以進入,要走的路還很長。大家害怕,如化城,儘管導師帶頭走,跟隨的人也覺得這條路的前途,好像險難,還這麼遠,自己一直設定危險、困難,對自己沒有信心。導師的智慧,就說:「你看,再不多遠,那裡有一座城,可以讓我們停歇的地方。」這就是和佛陀一樣,殷殷善誘,雖然是遠,人要走就能到達,不是走不到。但是大家都認為「無人能到」,除了佛能到達以外,還有誰能到呢?所以「今佛教化成就菩薩,而為開示」。現在在《法華經》,佛陀已經很坦然,將他久來覆藏的這個法已經打開,要讓大家了解,所以開示,要教大家走上菩薩道了。

佛陀接下來這段(經)文,再說:「藥王!若有菩薩聞是法華經驚疑怖畏,當知是為新發意菩薩。」

藥王
若有菩薩
聞是法華經
驚疑怖畏
當知是為
新發意菩薩

佛陀再叫藥王,就是要大家再注意聽,這就是要讓大家了解,聽經會怕、會疑,為什麼他會怕、會疑呢?這就是新發意菩薩,就是對自己的信心,還沒有很堅固的人。

此釋聞經驚疑
新發心學習佛道
之菩薩者
新學具慢 

新發心學習佛道這種的菩薩,他自己的道心還未很堅固,不只是還未很堅固,又帶一些習氣在,這習氣就是還有慢、疑,有疑心,就有慢,驕慢,還是無法完全信受。為什麼有慢心?「慢」有七慢、九慢,很多種慢心,就是煩惱。因為有煩惱,有疑,對自己就是有驕傲的心在,所以他有慢疑的心態。

藥王 若有菩薩
聞是法華經
驚疑怖畏:
乍聞世尊
說圓教妙法
其理甚深
而心生疑懼
驚恐怕怖

所以這個地方說,「乍聞世尊說圓教妙法」。這些新發意的菩薩,藥王,你要知道,「若有菩薩,聞是法華驚疑怖畏」,這種人就是剛聽到,聽到世尊講圓教妙法,圓教就是《法華經》,很圓滿的道理。「其理甚深」,這個道理很深,「心生疑懼」,心就有疑了,這麼深,有人能走得到嗎?除了佛以外,還有誰?自然心生恐怖,驚、恐、怕、怖。怕啊,總歸一句,就是怕。「當知是為新發意菩薩」,這就如初發心的人。

當知是為
新發意菩薩:
如彼初發心者
言已發大心之菩薩
聞是經而驚怖
必為新學

「言已發大心之菩薩」,就是初發心,問始說我要發大心了,但是真正「聞是經而怖畏」,到了讓他真正聽到這部經時,他就是驚怖,很怕,很怖畏,這就是新發意的新學的菩薩。為什麼是這樣呢?這個菩薩已經發心,這只是初發心,初發心求取菩提心,就是「初發求取菩提」。

此菩薩
初發求取菩提心
若生邊地及邪見家
既不能度人
又自敗壞善根
譬如真金在泥
終不變壞
若是銅鐵在泥
則壞
是故新發意菩薩
不生邊地及邪見家

想要求取覺道,這念心一發,他還在「生邊地及邪見家,既不能度人,又自敗壞善根」。走這條路,有的人走偏了,或者是周圍有邪見,或者是眷屬,或者是很親近的人若有邪見,或者是自己的路走在邊緣,無法真正走入,菩提大覺道的中心走,他只是靠邊走,或是旁邊有這樣邪見的眷屬,若這樣,「既不能度人」,只想度自己,就不敢想要度他人,這樣「自敗壞善根」。不只是不能度別人,連自己要度,得度也難。因為無法到真正的至等正覺,還是在半路,還無法到達,佛至真等正覺的終點。這就是我們學佛還走在半路,就如在高山上取水,口渴了想要用水,還是帶著煩惱在施功,同樣的道理。

就是「譬如真金在泥,終不變壞;若是銅鐵在泥,則壞」。我們若是真金,即使在糞坑,或者是在泥土很骯髒的地方,很久很久埋在裡面,千年、萬年,若是被發現到,金還是永遠不變質。若是銅鐵呢?在污泥,或者是在糞坑裡一段時間,它就會腐蝕,腐朽、生鏽等等,這就是金與銅鐵不同的地方。像這樣,「是故新發意菩薩,不生邊地及邪見家」。就是說,這個心意還未很確定,還未真實道心堅定,最怕就是走在邊道,這種靠邊、邊道,差毫釐,失千里,或者是靠近了邪見,沒有很正確的人群中,這都是很危險。這就是還沒有真正心性如金,這是我們自己自我要很謹慎。我們要發心,我們要,要發心、要堅定,方向要正確。

初發心時
便知向正覺
知一切法真實之性
具足慧身
不由他悟

「初發心時,便知向正覺」。這就是我們發心,我們過去過去生,應該塵點劫不斷在歷練,不斷在歷練,我們真如本性已金經很靠近了,我們今生此世能遇到佛法,我們一聞佛法,一聞千悟,聽到好像很熟悉,好像很熟悉,聽到那個方向,好像這條路對我來說很熟,這就是我們過去,可能我們都在這條路來來往往,去去來來,可能是我們累生世,就已經都在這條路上走。所以,初發心時便知方向,知道所向的是正覺。聽到佛法,心生歡喜,一聞即悟,能了解佛陀的教育,這是正確的方向,我們正知、正見、正解、正念、正思惟等等,我們一接近,我們心的方向就是正確,向正確的方向去精進。

信而不疑,所以他「知一切法真實之性」,很了解,了解一切的法,佛所說一切法,而且過去的方便法,「方等」、「般若」,大乘法,這些他們都能接受。不論是「空」、「有」,他都很了解,「有」中是帶著無常瞬息,帶著那分到頭來皆空;在「空」的道理中,他體會「空」,還是有真如的實性存在。這個道理已經很清楚了,只需要自己發大心,真實腳踏實地走入人群,從煩惱無明中淬鍊出那分,真實的菩提覺道出來,知道入人群,那就是一條的大覺道。所以他知道了一切法真實之性。所以,「具足慧身,不由他悟」。自己知道智慧已經一路來,全都清楚,了解了。就如釋迦、彌勒兩尊菩薩,一位是智慧已經具足了,那叫做慧身,慧身;一位是因緣具足了,只是要補充慧,利己的慧,利他的福,緣已經具足了,利己的慧再補充一下,這樣他提早成佛,就是釋迦牟尼佛。但是彌勒菩薩,他就是一直成就他的智慧,但是他與眾生緣還未具足。

有智慧,他就知道,修行是要自己修,路是要自己走,福緣要自己造,所以「不由他悟」。有智慧的人就知道,不是人家來加持我們,是我們要自己自做,自己好好造作福緣,要好好修智慧,這就是我們要很用心去體會。所以初發心就能這樣定心下來,這是很不容易,多數都是發心之後進進退退,起起落落,但是要能一發心,一聞法就下定決心,實在很可貴,很不容易。這個人,已經知道一切法真實之性,已經具足慧身。有智慧的人就知道,修行要自己修,吃飯要自己吃才會飽,路要自己走才會到,這就是最真實的道理。修行要自己修才能成佛,人人若這麼簡單的道理能了解,就能發大心、立大願,入人群度眾生,無懷疑、無恐怖,想要做,就做得到。不論是人群的和睦,不論是將一位精神重障礙的人,都有辦法改變他的人生,走出一片,他同樣行菩薩道,現在也懂得想要存錢幫助人,也懂得要出力,去愛惜大地做環保。人人可成佛,只需要我們人人要時時多用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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